我去哪里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灰原哀听到那边发出低低的笑声。很无奈,很悲哀。她说: “抱歉,不行呢。” “谁都···不能说。” *** 在飞机上度过了漫长的十个小时,中间还在悉尼转了次机的望月弥生总算抵达了堪培拉机场,避开摄像头后到洗手间换上了伪装,甚至连衣服和行李箱也变了个样。 来到堪培拉的那一刻,任务已经开始,她不得不如此谨慎。 接应望月弥生的人名为卢卡斯,既是被组织安排在这里等候她的人,亦是此次任务需要铲除的目标之一。 拥有代号的人总比没有代号的人地位要高,哪怕高层的这位长得非常年轻。只用一眼,卢卡斯心里便有了估量,这个女孩肯定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只希望她不是那种心情多变的人,不然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底层人员。 面对男人的恭敬与小心翼翼,以及车上时不时的搭话谄媚,望月弥生没有过多的理会,坐在车后座,当着卢卡斯的面从袖口拿出自己的手术刀,旁若无人地开始用酒精棉片细细擦拭着刀片。 酒精挥发的气味逐渐充斥着整辆车,卢卡斯通过后视镜看到那个锋利的刀片时瞬间收了声,不敢再多言,甚至有些后怕地咽了口水,生怕自己的血出现在上面。 果然···也是个怪人。 这次行动涉及到的地区很多,因此,组织没有为她提供固定的安全屋,但给了数额不少的资金,方便她寻个地方暂住。食住行都从卡里扣,一个半月后,剩下的钱全是任务完成的奖金。 作为临时下属,卢卡斯尽职尽责地送望月弥生去酒店,等她订好房间、把行李放入套房后又带她前往另一个重要目标会出现的地点——堪培拉赌场。 跟澳大利亚的其他赌场相比,堪培拉赌场的规模并不是很大,但人数依旧不少,到处都是人头攒动。 卢卡斯一边跟在望月弥生身后,与她一同在人群中穿梭,一边压下声音,尽量不被周围吵闹的环境盖过去:“Peppernt大人,我提前打探过了,这段时间堪培拉赌场正好在招荷官。他常去的项目是Black Jack和轮/盘赌,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选择其中一个身份混进来。” 这个国家的官方语言是英语,有些东西并不方便直接说明,所以这会儿卢卡斯用的是日语跟她说话。 望月弥生“嗯”了一声,视线在一桌桌的筹码与纸牌上略过。参与赌博的玩客脸上的表情或喜或悲,一局暴富或一局破产这种赌上所有的事情在赌场里并不罕见。 她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既然要以荷官的身份接近目标,那么项目规则还是要去了解的。 这么想着,Black Jack那正好空出了一个座位,望月弥生神情自若地坐下,朝卢卡斯勾勾手。男人一怔,连忙上前,俯下身去听她的吩咐。 “···我明白了。” 唯一一个赌桌较空的便是她了。望月弥生托着脸,白净的脸上扯出一抹极浅的笑: “第一次玩,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 [堪培拉的春天意外得很舒服,没有在东京时候那么热。] [堪培拉赌场在招募员工,第一个任务目标经常出现在这里,没想到轻而易举就入职了。] [他来的次数不多,不过我已经摸清了规律,明天就能去下一个地点了。我会抓紧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