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笑着朝她挤挤眼:“我都听到了。” “我现在反悔也是可以的。” “别这么残忍嘛小哀~” “别跟我贫嘴。”灰原哀将酱料都倒在碗里后,用勺子搅拌着,靠着灶台,歪过脑袋看向她:“所以呢?你上次是怎么跟他说的?” “还能怎么说?”望月弥生专心地盯着锅里的汉堡肉,看起来十分无所谓,“差不多就用‘妈妈教的’给糊弄过去呗,妈妈以前当过法医,这也确实是事实。他总不可能怀疑到我的身份上吧?” “···他信了?” “嗯哼,毕竟他会的那些也是叔叔在夏威夷教的,总得来说我跟他彼此彼此啦。”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两个比较好···= =” 一个想从对方身上打探点什么却又因为身份原因不能问的太过直接。 另一个对两人身份都心知肚明但就是为了保证安全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两个人的破绽对于她来说简直不要太明显。 一个探案水平高超经常表现出的不同于正常小孩的高智商与观察能力。 另一个在与医学(特别是验尸)上展现出来的极为熟练的手法。 灰原哀相信,如果环境允许的话,望月弥生说不定直接上手解刨了。 赌上她最喜欢的花生黄油蓝莓果酱夹心的三明治,望月弥生的包里肯定有手术刀,很可能还不止一把。 望月弥生将煎好的汉堡肉铲起,放到一旁的碟子上。 “不过吧···” “什么?”身边的灰原哀也已经煮好了用作搭配的酱汁,慢慢地浇在汉堡肉上。 “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新一主动跟我摊牌?每次都要帮他打掩护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麻烦诶。” 灰原哀沉默了几秒:“弥生。” “嗯?”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说不定你激一下他就马上自爆呢?” “···” 望月弥生开始思考提前寻好后路做到全身而退的可能性。 灰原哀瞥了一眼坐在客厅无所事事的江户川柯南,压低声音说道:“对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从科研所那里拷贝一份APTX4869的药物数据?当然,是建立在你不会受伤的前提下。现在没有资料,我没法做解药出来。” “可能性···比较低。如果他们信任我的话早就应该安排我接手部分研究才对,而不是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虽然说我现在还在‘长假’中,你也知道,需要用到我的时候他们直接一个电话过来根本不理会我在哪还在做什么,压榨童工压榨的彻底···咳咳。总之,单单是从新一变小后开始算起,情报收集和暗杀我已经接过5次了。你出事那会儿,他们也是把我安排到外面跟Bourbon进行跟踪——你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而且就连你逃脱组织的事,我也是从Bourbon口中听到的。” “也对···是我连累的你。” 望月弥生俯身,在灰原哀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有些不满地看着捂住额头吃痛的她:“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才到总部多久?虽说刚开始往我屋里安的窃听器和发讯器后面都被收回,但他们多少都还是不太放心我。毕竟之前一直在英国那边,管得没有这里这么严,自然是还有些戒心的。” 灰原哀也明白。如果信任的话,在她仍在组织进行APTX4869研发时,他们也应该早些时候让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