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疼痛一般,死死的拉着我,生怕我想不开跑掉。 葬礼上,我蹲在角落,任谁都叫不起,欣琪在我边上堆起了小山似的盒饭,我就当没看见似的,她蹲在我身边,我听见了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我叫她吃,她说我不吃她便不吃,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 妈妈在一旁哭的不行,爸爸扶着妈妈,我试图向妈妈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可我似乎有点没有力气,我不断下坠,似乎就要窒息,嗓子不断涌来血液的味道,我似要被吞噬,可能是要倒下。 一双熟悉的手拖住了我,他扶着我坐在沙发上,是我曾经日日夜夜想在见到的男孩,他轻声的在我身边安抚着我,但我却早已没有了情绪,木然抬眼,对上小斌的视线,他这次并没有说什么,而仅仅是递给我一包纸巾,便转身离开,我见状追了出去,喊他的名字,他并未应声,我拉住他受伤的手,他嘶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我需要你给我你在时所有客户的电话和详细信息” “好。”他想也没想便回答了我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你想做的事情,就放手去做,我会帮你。” 我对他笑了笑,他似有点发愣。 “我去车里等你,有事情喊我。”他摸了摸我的头,在他走着时,我喊住他,他应声回头 “我是真的很谢谢你。” “我.....” 他的下句还未说出,远处的车胎突然爆炸,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冲过来死死的摁在怀里,燃起大火,他拉着我冲出去,我也拼命地拉起他,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丢掉。万幸他没事,可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没叫住他,他会不会受更严重的伤。 想到这不禁心有余辜,不由得想起这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做的,所有的所有,计划中的计划,我每走的每一步,都有人在计算着,什么时候让我活,什么时候让我死,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半晌,耳边传来小斌的声音。 他打着吊瓶提醒我吃饭,我应声叫好。 我说“或许是我连累了你” “如果能被你连累,是我的幸运” 我的记忆里他是一直如此乐观,但他失去的要比我多,我抬头询问 “妍悦去世时,你在想什么” 妍悦是他的青梅竹马,但却在那年查出了骨癌,没过多久便离开这世界,而那时候,他们正是男女朋友,或许是我觉得他因该爱她那般勇敢坚毅的女孩,而不是我这种沉寂的人,所以他每每对我做的感动事情,总会觉得他是在带入妍悦。 “我在想,她是不是不会疼了。” 我应声沉默。 烟灰落在我的棉裙上,他起身帮我扇掉,他沉默不语。 “其实我想问你,后来她为什么改名字。”他突然开口 “没有为什么,她就该叫这个。”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小斌期待着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久久不能做声。 “摁,不清楚。” 斌,六年了,生命的慷慨与繁华,你该好好享受着,不该去接受真相的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