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子,怎么这么野,”楼下的女生踩着滑板做着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旁边的男孩女孩不住的惊叹,只见妈妈抱着滑板和护腕递给我,让我去玩注意安全,我看着女孩蹦蹦跶跶的跑下楼,滑板上的女生看见也停止了脚下的动作,看向女孩的方向,招了招手,向她跑过去。 女孩的滑板是她教的,她叫子怡,女孩的上板,各种动作,注意事项,都是子怡一点点教给她的。她们说说笑笑的学着滑板,只是女孩总是摔倒,母亲给的护腕是没有白带,而边上的一些小孩,笑着女孩的笨拙,夸赞着子怡的技术,只见子怡对着他们喊“不许你们说她,你们谁都不能欺负她。” 我远远的望着,眼前的女生,是我长达18年的至爱亲朋,是我昏暗童年时期唯一的光亮。我不住的想走近瞧瞧她,快到面前时不住的伸出手,却被一道风墙拦住,我疼的收回了手,眼前却出现了一道门,我伸手打开,这不会是我的平行世界吧,门里悬浮着很多的影像。 我凑近观看,竟全部是自己的儿时记忆,我不住来到其中一个面前,脑子一阵眩晕,我竟来到了当时的场景中。 一支粉色的旋转木马放在书桌最显眼的地方,女孩看着她越看越喜欢,禁不住把她抱在怀里,作业写着写着就要拿起来拨弄一下。 提起这只木马,这是当年,女孩考的不好,在外面秋千上不敢回家在外面哭,子怡她瞅见便从包中掏出这只木马。她说这是她姐姐曾经送她的礼物,她拿出来时说她姐姐说 “旋转木马是会让人开心的,我把我姐姐送给我的开心送给你。” 女孩小心翼翼的接过,从此这便是她最好的玩具。 只见女孩正恍惚着。 外面便又传来一声声叫骂 “她给你家生个女娃子有什么用,吃饭还要多她一双筷子,真不如娘胎里就死了。” 我看着女孩手中紧紧的捏着旋转木马,深吸了一口气,收好了木马,推开屋门,似乎早已习惯性的说到“我来奶奶,你去休息吧。” 女孩自己默默地拖完了地,收拾了屋子,洗完了碗,我看着女孩冻得通红的手真恨不得过去把她抱进怀里暖暖,这时姑姑来了,女孩去开门,姑姑进门第一句话便是“妈,这小扫把星还在呢”女孩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听着外面议论的声音,虽然这是常事,但还是止不住拿书蒙住了头。 外面下起了雨,只听奶奶在屋外喊着女孩“外面下雨,你姑走不了,你今天把你屋子让给你姑睡,你在客厅将就一宿,你小孩没事。”女孩听后乖乖的点了点头。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睡在客厅三个凳子拼凑成的上,那是上爷爷做的,都是木头硬的很。 只见深夜,女孩刚要入睡,爷爷从屋子里拿来了一张毯子和枕头撇给女孩随机便走向屋内,女孩感激的看了看爷爷,便慢慢有了困意,果不其然第二天女孩感冒了,但她不敢说,她把咳嗽和鼻塞硬生生的憋着,直到到了学校才敢大口抽鼻子,大声咳嗽,她害怕奶奶说她矫情,又开始打她骂她。 在一旁的子怡看出她的不适,拿着保温杯过去给她说“这是我妈早上给我绿豆汤,你尝尝把” “我感冒了,不用了” “那...”听后她随机把瓶口调转方向“你喝这边我喝那边不就行啦” 女孩抬眼看她不由得问她“你家里会更喜欢男孩子嘛” “不会啊,妈妈说重男轻女的意思是女孩子拿轻的”女孩听后,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趴在桌子上,子怡或许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在说话默默地坐在她身边一声不吭。 放学时,子怡叫住了女孩“你以后要不要来我们家做作业啊,我和我妈妈都很喜欢你。” “不用啦,我回家还要把家里的垃圾整理好拿去废品站卖掉呢” “你等等,我和我妈妈说,我和你一起”只见子怡飞快的跑向妈妈,窃窃私语了几句,远处的女孩看着这一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涩涩的感觉。 到最后,我看着路的尽头两个孩子抱着纸壳子和饮料瓶子,后面跟着一位大家长也就是子怡的妈妈,废品站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