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三小姐手刃蛇皇,为我花樽报了血海之仇,又从何玉卿那贱人手中救回我等性命,我等只奉你为主。” “大小姐亦是救了我等性命,我们周转各仙山求救,建立天龙教,笼络四相教同各派的关系。大小姐所做的桩桩件件,都意在扩大我们的势力,有朝一日夺回我花樽。而三小姐确同莫名之人游历人间,丝毫没有报仇之心。” “一族之长当深谋远虑,护佑族人。之前若非大小姐一意孤行,不听劝谏,又怎会死了那么多族人,又失了各大门派的信任。” “放肆。”玉无欢大喝一声,道,“还未夺回花樽,你们便要分崩离析不成?” 一直低着头不出声的玉如霞终于开口道:“我既已入宫,这樽主之位理应交给妹妹。” “樽主不可轻言放弃,我等随你出生入死,才有了今日的局面,在我等心里,你才是樽主。上次若不是为了救回无欢长老同二小姐,您也不会如此心急的攻打妖域。大小姐的拳拳之心,我等铭感五内。” “我们并不否认大小姐的能力。只是大小姐既然入宫,又怎么兼顾得了族中之事?” “三小姐业已成婚,还有个魔头的女儿,又怎配做我花樽之主?” “住口,若不是三小姐挺身而出,百花大典当日我们便已死在蛇族人鞭下。三小姐又怎会同仇人有了孩子?前次也是三小姐同小主人及时出现,我等才没有死在善乐坊外,你们怎变得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若依了三小姐的主意,不攻打妖域,无欢长老同二小姐怕也早死在妖域了。” “可是最终结果如何呢?几千条人命曝尸荒野,尸骨无存。论法力,得人心,三小姐也胜过大小姐。大小姐几次入宋氏秘境都空手而归,三小姐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回了所有的紫金砂,这是何等的胆识和智谋。” “只可惜三小姐的胆识和智谋只用在了帮别人身上,却将自己的父母血海深仇抛之脑后。” 天织忍无可忍道:“我等都是同大小姐、三小姐一起长大的,情同手足,本不分亲近远梳,只是这樽主之位,我们还是希望由大小姐来做。既然大家僵持不下,还望各位长老表态。” 玉无欢道:“霞儿,莫愿大伯偏袒,你们都是我玉家的好女儿。但樽主之事重大,论容貌和法力,确实应当烟儿来做这樽主。” “妹妹德行兼备,如霞没有意见。” 玉如辰道:“伯父,我却不这样认为。有些话别人不方便说,一个是我的姐姐,一个是我的妹妹,我并无偏私,也只有我来说比较合适,想必姐姐和妹妹也不会怪我,纵使怪我,姐妹之间也无隔夜仇。我父亲一直主张让大姐姐做这樽主之位,自然是有道理的。三妹妹醉心游乐,不擅处理族中琐事。我花樽虽说容貌为尊,玉氏之人却一直是德行兼备、能力出众之人方可参加百花大会,若不是如此,当年的樽主就是大伯来做了。并非大伯不如我父亲,实在是大伯醉心武学,不喜俗事缠身。龙儿虽看着乖巧,却到底是蛇皇的后代,体内还留着魔血。先前三妹妹从莿棘宫逃出来时,不急着回平都,确去了蛇谷。说到底,何玉卿还是龙儿的祖母,妹妹同佘宁原也有情,说不定哪一日,就会同佘宁旧情复燃,那我花樽岂不是要同敌人认亲?” 玉如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当说道龙儿时,才反驳道:“我以言明在先,无意于樽主之位。无论如何,龙儿是无辜的,她体内亦留着我玉氏的血,她是魔、是妖都是我的孩儿,我会想尽办法除去她体内的血魔咒。我不希望日后再有人议论我的孩儿。” 玉如烟的口气已接近警告,身边人已感受到了无形的威压,这是她轻易不曾展示过的深厚精醇的法力。 玉如辰不为所动,依旧针锋相向道:“三妹妹是在生我的气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若为姐姐着想,三妹妹断不该摆出主动将樽主让与大姐姐的姿态。这樽主之位原就是姐姐的,你当日却以樽主自称,怕是早有了僭越之心吧。” 蕊无情道:“如辰,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当日若不是如烟随着蛇皇而去,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