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快速闪身到玉如烟和龙儿面前,金烟消散,三个人消失不见。 守了一夜也没事发生,喝多了的几个人被去偏殿休息。佘宁难得被灌醉了,佘静戏耍的将他扔到了一个蛇女的房间里。睡梦中他忽然心惊胆战,骤然睁开眼睛,瞬间出现在自己的寝殿,恰好看到金烟消散,又添新伤的玉如烟和昏迷的龙儿如海市蜃楼般消失在他面前。他怒不可遏的看向何玉卿,不容她多说一句,手中蛇骨鞭已将何玉卿死死的缠住,瞬间出现在天牢。何玉卿被关进了天牢,她丝毫不慌乱,指甲拨弄着铁栏道:“宁儿,母妃不是打不过你,只是不想伤你而已,这些破铜烂铁是关不住我的。” 佘宁怒吼道:“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愿意看到我开心吗?” “玉如烟不杀我,花樽的其他人也不会放过我,到头来,她还是会帮自己的姐姐,我岂能留她。” “那龙儿呢,她可是你的亲孙女。” “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孙女。” 佘宁惊醒,花无泪死前的话再次浮现在耳边。他惊愕无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个高贵美丽的母亲,如今竟变得如此残忍可怖。他厌恶道:“你吞了你和花无泪的孩子?” “也不算吞,它一直在我的肚子里,只不过被我化成了力量,如今我们母子已成一体。” “你为何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玉无忧和我怎会擦肩而过,我又怎会沦落到这番田地?如果不是你放了玉如烟,她又怎会杀了你父皇?是你,和你心爱的人害了你的父亲。” “母妃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你又何曾对父皇有过一丝真心?” “他对我下了合欢散,逼我委身与他,即便如此,我也不曾存有伤他之心。” “你同花无泪勾结,背叛了父王,还要怎么伤他?” 何玉卿忽然泪如泉涌,却依旧高傲道:“宁儿,母妃是爱你父皇的,我只是明白的太迟了。” “如今你又练这妖术做什么?” “我要让你做上妖王的位置。幻空碟从樽阁飞了出来,它死了几千年都能复生,你父皇也一定能复活,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打开樽阁。” “烟儿不会骗我,樽阁里什么都没有。” “她在骗你,她一直在骗你,玉无忧将她藏起来那么多年,一定有原因的,宁儿,你要相信母妃。” 佘宁看着疯魔了似的母亲,悲愤交加,食指点在栏杆之上,蛇皮样的绳索瞬间爬满整个监牢。 “母妃从今以后便在这里呆着吧,儿臣不会让你再错下去。” 何玉卿手碰到蛇腥草后,瞬间剧痛无比,嘶吼道:“宁儿,放母妃出去,母妃知错了,母亲再,再不想吃那肉包子了。” 佘宁转身,决然离去。 带着金色面具的神秘人带着玉如烟和龙儿来到林中的一处山洞里。他头脑有些混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脑子里只有一个迫切的想法,吸食人血。人血对魔并非必须,但确是美味,是疗伤圣品。有那么几瞬间,他望着玉如烟的脖子拼命地咽口水,强忍住要咬下去的冲动。他又将目光望向龙儿,不住的想,若是吞了这小包子,不但伤可痊愈,魔功也将大增。他双手举起龙儿,又放下,又再度举起,如此反复几次。龙儿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眼前的人,开心的拍打他的脸,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 这孩子是个异数,也是个谜,短短时间里就自行解了何玉卿的毒。她歪头看到躺在地上的母亲,爬过去又喂了自己的几滴血给她,还一脸得意的举起自己的手给他看,仿佛在说,你要不要也喝一些。面具人舔了舔嘴唇,走近几步,又退了回来,极力克制着吸血的热望。片刻后,玉如烟悠悠醒转,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道:“阿牛哥?” “姑娘闻不到我全身的魔息吗?” “你又怎知冯阿牛不是魔?” “姑娘这样的人,又怎会同魔混在一起?” “敢问阁下为何救我?” 面具人顿了顿道:“受五鬼宗宗主所托。” “阁下可知之前闯入尸魔坛救我的人,是否被尸魔抓住了?” “他已经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