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去向……” “抓一个丫头需要倾巢出动,你的差事办的越来越不济了,看来应该再回山里呆上千年了。” 黑瞳道:“吕使,若能带回天魔经和关于善乐坊的经卷,岂不也有助我们成事。鹤瓮亦是一片衷心。” “怕是你的衷心用错了地方。旷古大阵岂是尔等能闯的?” 紫寒怎会不知吕方那一掌最想打的是她的父亲,愤愤道:“不能闯不也闯了,且我们胜了。” “若非主上出手,还能有命在这里废话。” 清河道:“吕方,你不过一个传令狗,莫要太过嚣张。” “损了黑沙教,断了荡尸虫,你是要助主上,还是害主上?莫要忘了当年是谁苦求主上出山的?” 鹤瓮立刻道:“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 清河四顾,不见灰衫人身影,低低嘟囔道:“大伯既然在附近,为何不早些出手,我们也不至于损伤惨重至此。” 吕方懒得同这些蠢货争论。 一向温和示人的文冠道:“若是无渊少主一早就随你们入了奇闻阁,怕你们当时便要同苏家人同归于尽了。当他们以为是最后搏命一击时,便已使出了全力。以至于无渊教主出现时,他们已无力再重启奇闻阁阵法,你们才没有全军覆没。同样的道理,只有当那树妖以为你们全部被困住,放手一搏。主上久观棋局,才有机会勘破大阵玄机,出奇制胜。旷古大阵实非我等能觊觎的。这也是为何主上明言不可入旷古大阵的道理,若非那树妖愚鲁,我们怕是要全部葬身于此。” “天魔经和善乐坊经有助我们成大事,自然要放手一搏,何错之有?” 吕方道:“无渊教主,你可知为何千百年来鲜少有妖魔闯入旷古大阵,甚至奇闻阁吗?” “有话边说,何必卖弄?” “一旦你踏入奇闻阁,你的身前身后事便已化作逸闻经,落入阁中,你想要天下人尽知你的目的所在吗?” 无渊心虚的不再说话。 吕方道:“再去苏宅看看有没有可以带走的东西,不能漏掉一个苏家人,记住,要活着带去给主上。” 众妖魔纷纷飞入苏宅。 鹤瓮接连重伤,没有再入苏宅,跟在吕方身后。 “听说你还要求玄经?” “属下以为玄经中必然有善乐坊的阵法图。” “或许也有如何破解生死契的办法。” 鹤瓮慌忙道:“属下不敢。” “莫忘了当年你是如何活过来的。” “吕使救命之恩,鹤瓮不敢忘。” “这里交给你们了,主上受伤了,我们先走了。” 鹤瓮惊道:“主上受伤了?” 吕方没有回答他,岂止是主上,他们四人尽皆受到了重创,急需疗伤。只不过配合着主上做戏,勉强支撑,让苏弈错以为已无转机,而自爆而亡。 杨绯忽然道:“师傅,弟子知错了,带徒儿走吧?” 方琼看向吕方,道:“吕使,我这徒儿命苦,可否念在……” 吕方走近一步,低声道:“你能骗的了他,确骗不过主上,他毕竟是主上的弟弟,好自为之。” 杨绯心虚的不再说话。她此前故意激无渊入阵。别人看不出,鹤瓮和吕方几人不可能不知。方琼心下大为不忍,拿出一枚逃遁法器道:“且再忍耐一些时日,这个留给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杨绯忍泪切齿道:“多谢师傅。” 吕方、常璟、方琼、文冠四使穿过时空裂隙离开。 随着上面的人不断拔动树根,苏娴从那不知为何物冰凉凉的玉器上跌入下方,虽知有着无数妖魔的上方更危险,却还是下意识的抓住了包裹住玉盘下端的一根树根,随着上面人的力量加剧,树根被扯断,苏娴落入地底深渊,被树根带起的土掩埋在地下,手里还抓着半截树根,树根下好似还坠着什么东西。 外边没有了声音,苏娴施法拓出一块四方空间,这才来得及看手中抓着的树根,只见树根下面结着一枚黑乎乎的东西,似果核,又似一枚种子。她用手碰了碰它,一缕绿光随着她手的离开,好似被牵引出来一般,绿光越来越多,一个虚幻人形的苏弈出现在她面前。 苏娴泪目道:“你没有死?我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