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吼什么,这点脾气怎么都用我身上了?你若早些拒绝凤萧,兴许这丫头同我都儿女双全了。你若早做决断退了婚,玉大人还能不同意你提亲?” “姜熠,公主待我一向恭敬有礼,也未说过一句儿女情长的话,你要我拒绝她什么?苏雅若无错处,我退了婚,你让她以后如何嫁人?若不是你动不动就上门,苏雅也不会鬼迷心窍。我真不明白,我哪里就不如你了?” “怎么都怪到我头上了?你还真就不如我,我会投胎啊,你若投胎到国公府,不就万事大吉了。昱丞啊,你千好万好就是太替别人考虑。” “我同谨儿,就如同你和凤萧公主一般自幼相识,情谊深厚。谨儿视我如兄长,我又怎么能强求与她?” “昱丞,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几个人好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 姜熠比比划划,摇头晃脑,好似这样能助他理清思绪,说清心里的感受。孟昱丞又白了他一眼,道:“我同你去看看公主吧。”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要送你回府吗?本驸马可没那么闲,你就是不去,我也要架着你去,先救回凤萧再说。” 孟昱丞看了看姜熠,心里叹气,这家伙话越多,说明他心越乱。 凤萧静静的躺在床上,原本圆润红扑扑的脸蛋瘦削惨白,那一股少女娇嗔的气息好似一下子没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过去顾忌着身份,他从未认真看过凤萧的脸。第一次见到她时,依稀记得她也是穿着红衣,只听到她的声音,便似乎受了感染般心情也欢快了许多。与传闻中的刁蛮任性截然相反,她待府中下人都很和善,对自己也是恭敬有佳。后来因着姜熠,因着玉谨,他对她印象更是有了改观。如今看到伊人憔悴如斯,孟昱丞感觉自己的心竟有些隐隐作痛。替她号了脉后孟昱丞又仔细的看了这几个月来太医门开过的药方。药方没有任何问题,都是对症下药。那位若想在姜熠眼前做手脚,怕也难。他心里明白,公主是心病。这也是为什么姜熠在这风口浪尖时还要将他请进府。 “太医们开的药没有什么问题,我,我,我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姜熠一脸媒婆的表情道:“同她说几句话。” “说什么?” “你自己想,忏悔一下你的罪过。” 孟昱丞犹疑片刻道:“公主,下官,下官,下官……” “下,下,下,快下蛋了吧你。” “公主的病无大碍,我将太医们会诊的方子稍作了些调整,明日,明日下官再来看望公主。” 凤萧的眼珠滚了滚,好似要醒过来,却又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下官告退。” 孟昱丞连着几日到公主府为凤萧诊治。第七日,凤萧终于醒了过来。第十日,可以坐起来自行进食。半月后,她开始下地走动,脸上笑容也多了,只是眼里多了过去未曾有过的忧伤和惶惑,见到孟昱丞时,比之过去还要小心的保持着距离,让人看着有点心疼。 与此同时,宫里的淑妃娘娘也大病了一场,也是多亏了孟昱丞妙手回春,才捡回一条命。可也只有孟昱丞知道,她的病是假的,确一时猜不透,她又在谋算着什么。 淑妃娘娘和公主都大病痊愈,圣上龙心大悦。中秋家宴,老国公也被邀请来。皇室中人难得聚的齐全,气氛欢快融洽。 姜老国公道:“中秋家宴,怎不见大皇子入宫?” “王妃有喜,身子不适,就免了他入宫。” “恭贺皇上就要有皇孙了。” 又是一番觥筹交错。有个丫鬟不小心打翻了酒菜,洒了凤萧公主一身。凤萧不得不去换衣服。公主的奶妈子齐妈妈一直在外面侯着,趁公主换衣服之际,附耳轻声道:“老奴有个好消息。” “老东西,装神弄鬼的,什么好消息?” “听说,孟太医已经同苏小姐解除了婚约?” 凤萧愣了片刻道:“当真?” “如今京城里都传遍了,听说那位苏小姐还寻死觅活的。” “哼,她倒适合做个戏子。” “如果公主同驸马合离了,驸马娶玉姑娘,公主你……” 凤萧斥道:“莫要胡说,老东西。” “是老奴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