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有人,替我阖族报仇。” “阿花,我同你一样。我的亲人和族人也都不在了……只是,只是,罪魁祸首是我自己。余生,希望能找到办法救回他们。等你醒来了,如果你愿意,我陪着你去报仇。” 一滴甘甜的液体落入口中,玉瑾又沉沉的睡去,眼角的泪浸湿了衣衫,微风吹来有些凉意。 有人用力的摇晃她的身体,焦急喊道:“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孟太医来了多时了。” 玉瑾睁开眼,窗外杏花飘飘落下,自己竟然在窗边睡着了。 “小姐,你又做梦了,衣衫都哭湿了。我帮你换一件衣服吧。” 玉瑾换好衣服后,穗儿带着孟太医走了进来。 “刚刚听说你睡着,本不想打扰你清梦,只是穗儿姑娘太热心了,非要将你叫醒了。” “我有时也不知谁才是她的主子,时长胳膊肘向外拐。” “小姐又打趣我。” “最近怎么样?” 玉谨凝眉道:“丞哥哥,我最近时长做同一个梦。” “哦,说来听听” “在梦里,我受了极重的伤,被丢在荒山之中,后被一个男子带回家中。他一直照料了我几个月,终日在我耳边碎碎念着。说来也奇怪,每每听到他碎碎念叨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无比安心和温暖。” “听来让人好生感动,许是你前世的记忆。” 穗儿道:“孟太医又开玩笑了。小姐每每都是喊打喊杀,哭着醒来的,我家小姐这样的人,就算是前世也不该受那样的苦。” 玉瑾若有所思道:“梦里还有梦,每每都能梦到一个白衣男子惨死在我怀里,我一遍遍的唤着他父亲,想要杀光面前所有人。” “看来谨儿前世经历坎坷,才换了今生一番顺遂。” 孟太医显然并未将玉谨的梦放在心上,玉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孟太医,你可是号称京城第一神医,若是连我家小姐的病都治不好,还有谁肯信你的。” “瑾儿先天不足,这一路舟车劳顿,受惊后又受了风寒,是要好好休养一番。我再开些安神的药给她。” “这安神药日日喝,我看着都苦,孟太医,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若有别的好办法,我还会不给瑾儿吗?你这不知足的小丫头。” “若是皇宫里……” 玉瑾急忙道:“穗儿,不许胡说。” “哦,奴婢知错。小姐,孟太医虽等的久,另外一个人可也等了许久呢。” “殿下几日后就要出征了,应该是来道别的。” “怎会好端端的要出征?” 孟昱丞沉思片刻道:“皇家的事不好说,兴许是件好事。你快去吧,我就不去拜见殿下了。看过老太太后我就回去了,驸马还等着我下棋呢。” 玉瑾来到前厅,玉石正恭敬的陪二皇子喝茶聊天。见玉瑾走过来,二皇子立刻迎了上去。但见他正应了那句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这样的二殿下和自己女儿站在一起,当真的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玉石内心无比欢喜,又充满不安。虽说不应让二人单独相处,可殿下即将要出征,还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他总不能太过不近人情,遂寻了个理由,退了出去。 玉瑾道:“让殿下等了许久,玉瑾深感不安。” “若不是我的马惊到了你,你也不会缠绵病榻这么久。” “听闻殿下要出征了?” “三日后便走。” 玉瑾双目顾盼生辉,笑道:“竟然这样急,玉瑾不能为殿下送行,必会日日焚香祷告,盼大将军早日凯旋而归。” “若是打了败仗,你可会笑我?” “难得还有取笑殿下的机会,玉瑾可能要笑上许久。” “能博你一笑,那我便让他们一让又何妨?” “听起来殿下已经要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了。” 凤烨浅浅的笑着,笑中有几份羞涩,鼓起三分勇气道:“我同母妃已经说过了……” 玉瑾含星的双眸望着他。他一时失神,顿了顿,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初见她时,她随着父亲举家入京。女儿家不坐马车,一身男子装扮,骑在马上,满眼喜悦兴奋的望着周遭新奇的景物。后来自己的马惊着了她的马,她从马上跌落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