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指划过他嘴唇时,他突然撅起嘴,亲了亲她的手指。玉如烟立刻又惊又羞的缩回了手。 “刚刚好像有人占了我的便宜。” 玉如烟笑道:“那你还不松开我的手。” “玉儿,我来迟了。” “不迟,刚刚好,威风的很。” “威风吗?” “要是头发没那么蓬乱,衣服整齐些,就更威风了。” “还不是担心你,回来的急了些,也没时间沐浴更衣焚香。” “你去了哪里?” “待会儿见了大家一起说吧,你不要说话,让我再舒服一会儿。” 冯阿牛靠坐在床上,将她楼进怀里,双手握着她的双手,闻着她颈肩传来的香气,陶醉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苏娴莽撞的推开门,看到二人依偎在一起,迈出的腿不知该进还是退。身后的钱光明险些撞在她身上。 冯阿牛叹气道:“不知道敲门吗?毛手毛脚的丫头。” 苏娴难得没有还嘴。冯阿牛将被褥垫在玉如烟身后,让她舒服的靠在上门。双手揉了揉她的脸,自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钱光明几人这才走了进来。 “臭小子,竟然拐走我的大嫂。” “你大哥终日沾花惹草,就不要惦记我的玉儿了。” 孟玉堂问:“玉儿,你可好些了?” 玉如烟摸了摸脸上的鞭痕道:“这一次,怕是要养上一阵子了。” 凤飞道:“玉姐姐脸上有疤痕,看上去竟也是美的,阿牛哥哥,你可要看紧了,不要被人抢走了。” “抢,谁敢?我定会像打白岐一样,打的他满地找牙。” 孟玉堂道:“我真是怕死了,冯大侠,你是不是也该说说到底都发生什么了?” 冯阿牛茶杯一递,凤飞立刻乖巧的为他添满茶。 “你和玉儿出去后,赤婆就将我扔到了火山底,让我自生自灭。她说,如果我能征服斑斓阳火,就借给我去除荡尸虫。条件是要把我的铃铛送给她,还要让你们二人在这里做人质。我在火山底下呆了十几日,才将那小东西征服,又花了几日才能勉强驾驭。我出来后,看到玉儿在照看花园,你在日日摔角,长盛将军,好威风呀。然后,凤家兄妹的伤也大好,苏苏和钱不正经也都没什么问题,我才安心离开。谁知道被那老巫婆算计了。看来她早就预谋好,让我回来破局了。” “什么铃铛,我看看,我看看。”钱光明说着不管不顾的去摸冯阿牛,很快就抹出一枚毫不起眼的铃铛,声音竟也不甚好听。 “就这破铃铛,赤赤说要用斓火换它,你也信?” 凤飞道:“玉姐姐似乎也有一枚。” 冯阿牛心虚道:“就是个普通的铃铛,钱堂主自然看不上眼。” 闷葫芦凤鸣忽然道:“虽是普通铃铛,我却很喜欢,冯兄不如送与凤某吧?” 冯阿牛眨巴着眼睛,哑口无言。玉如烟笑着拿出自己的铃铛道:“这铃铛一直不听我的,又如此丑,不如就转送给凤少主吧。” 凤鸣道:“玉姑娘收好,这可是好东西。” 苏娴噘嘴不说话,自从进来看到他二人相拥在一起,锥心刺骨般的心痛席卷全身,整个人陷入颓丧绝望之中不能自拔。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不发一言。 孟玉堂突然道:“你不会是去过绝响谷吧了?” “去了。荡尸虫幼虫全部都烧死了,只是被那李蛮和几个大郎逃了。” 孟玉堂多少有些怒气,道:“你就算有斓火,一个人去也凶险异常,怎的如此草率?” “玉堂不会以为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吧?自然是叫了一群朋友,才去收拾那些虫子。高高兴兴的回来,确看到你们在受苦,我真是后悔没带你们离开。” “绝响谷凶险又哪里会比这里小!冯兄似乎境界又有了提升?” 凤鸣意味深长的看着冯阿牛,能轻易收服斓火,轻松驾驭,这个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既有如此法力,为何当日会被商秋濯所伤,难道是另有深意? 冯阿牛看着凤鸣,似是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一般,解释道:“我们几人中本就是我年龄最长,法力最高,身上的担子自然最重。能在几天内就收服斓火,全因赤婆教了我不少诀窍。我当初就应该猜到她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