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至于你们小辈之间如何相处,我就不管了。” 柳无心一听自己成了小辈,瞬间站起来,指着蛇皇道:“你个臭老黑,谁是你晚辈……” 蛇皇丁丁的看着他裸露的身体,他立刻又蹲入盆里,道:“看什么看,你没有吗?” “自从和本皇一同沐浴以来,你小子也愈发容光焕发了。这药液果然是好东西,若没有你分得一半,想来功效更好。从今以后,滚回你自己的房间,不要再来本皇的寝殿了。 柳无心彻底傻眼了,蛇蜕还没到手,如果这时被赶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烟儿见他迟迟为得手,才拦下替蛇皇检验浆液的差事,借机看看是否能拿到蛇蜕。可以她的容貌,时长在蛇皇那大淫虫面前荒,怎能让人放心。他脑子快速的转着,竟一时找不到任何托词。 蛇皇起身,看了看自己伟傲的身材和虬结的肌肉,相当之满意,进而道:“赏你多泡一刻钟,然后你可以滚了。” 好好的机会被自己的臭嘴给搞砸了,柳无心十分的懊悔。他想了想,忽然掐着鼻子整个人钻进了浴盆里。这样反反复复几次,果然被他找到了几块蛇蜕。他欣喜的紧握在手里,猛地甩了甩头,长发上的水洒落一地,喷溅到突然出现的九公主脸上。 九公主舔了舔舌头道:“阿柳,你身材也太好了吧!”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摸柳无心的胸部,柳无心大惊之下扔掉了手中的蛇蜕。躲过了九公主的魔爪,又想起了蛇蜕,与是又扎进水里,再度抓住那几片蛇蜕露出水面,单手背在身后。 “你,你,你不知羞耻,偷看你父皇洗澡。” 九公主眨巴着眼睛道:“羞耻为何物,你日日与我父王一同更衣沐浴,那才叫羞耻。“ “你,你,你,既如此,你还缠着我做什么?“” “我父王也经常把他的侍妾赏于叔伯兄长们,有什么问题?何况,你只是陪父王试药而已。” 柳无心一脸屈辱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你手里紧握着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拿给我看看。” 柳无心不肯,九公主便又去抓他的胸部,为了护住身体,他只好出手相拦,又要防止蛇蜕脱落,又担心赤裸裸的露在九公主面前,三俩下便被九公主抢去了手中的蛇蜕。 “父王的蛇蜕?你收集它做什么?快说!” “小九,我本不愿意伤你,既然你发现了秘密,我便只能打晕你了,不然很多人要遭殃。” 九公主退后几步,坐到榻上,一边欣赏柳无心裸露的上半身,一边骄傲道:“只要我一声哨响,我父皇的亲卫马上就会冲进来,凭你上天入地无可遁逃。” 柳无心哑然,自己法力还未恢复,脱身都是问题。 “说,你要这蛇蜕做什么?” “解毒。” “解谁的毒?” “无情。” “解蛇鳞毒?” “是,无情的毒本来已被烟儿压下了,可上次在东山伤的太重,毒发攻心,已经很难再压制。他住在你府上有些日子了,你应该也看到了,连行走都成问题。” “可蛇鳞毒并没有解药。” “烟儿有办法。” “只为了解毒吗?” “不然你父皇的臭皮又有何用?” “我父皇的蛇蜕可抵万毒,药量合适,善加利用,对凡人那也是大有裨益的。” “若非你们偷偷下毒,我三人又岂会在这里给你们当人质,任你们羞辱。” “我六哥是要娶烟儿姐姐的,我父皇对你们也一向礼遇有加,上次下毒之事,都未曾怀疑与你,对你们是何等的信任,何来人质之说?” “我不同你小孩子理论。” “我若帮了你,你还逃跑吗?” “你父皇设下了天罗地网,如何能逃脱?我只不过想减少无情的疼痛,必要时不被其他人欺负。上一次,若不是无情同烟儿有毒在身,又怎么会那般血淋淋的被抬回来。为了六皇子挡下火藜,救了你六哥哥一命,确无人来医,若不是她命大,早已死了。如今,如今无情毒发攻心,再不解毒,怕是性命难保了。” “好,好,好,你莫要哭,我帮你就是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