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他笑了下:“我感到一种灼热的蓬勃气息,就像一匹骏马在腾空而起。”
陆绪章听着,沉默了片刻,才笑了:“听起来充满力量。”
孟希白颔首,他看着远处,喃喃地道:“也许我应该早一些来这里,我寻寻觅觅很多年,一直在找我灵魂中缺少的那一部分,现在我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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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长城,逛了故宫,去了颐和园圆明园,也看了升旗仪式,逛了胡同,把外国人来北京会看的那几样都过了一遍。
陆绪章到底是公务繁忙,不可能一直陪着,于是接下来孟砚青便带着孟希白四处游玩,看看这里玩玩那里的。
兄妹二人分别数年,分别时一个清朗少年一个还是小姑娘,如今再次相聚,加上飘着的那十年,竟已是三十多年过去了,不过彼此竟然没有半分隔阂,依然如曾经一般,无话不谈。
那天,秋风乍起间,走在内蒙古大草原上,兄妹两个人倒是聊了很多。
孟希白详细地和孟砚青说起这些年他经历的种种,年少轻狂,对曾经信仰的痴迷,他也曾经经历过爱情和绝望。
孟砚青安静地听着,听他讲起他这些年的人生。
良久后,他终于讲完了,孟砚青道:“所以你想留在中国了,叶落归根。”
孟希白笑道:“那天在长城上我说了,我喜欢这里,我找到了一些我以前寻觅不到的。”
他望着自己的妹妹:“也许是因为血缘吧,我自己认知为一个Romani,但事实上,我有二分之一的血液来自这边土地,所以我来到这里后,便明白,我也可以属于这里,这里的山川让我感到亲近。”
孟砚青笑着握住了他的手:“你这样说,我很高兴,以后我可以经常看到你了。”
孟希白:“其实这些年我哪怕不回来,也一直关注着你的情况,我好些年前就看到过你的照片。”
孟砚青:“我的照片?”
孟希白:“一位法国人拍的摄影集合,上面有你。”
孟砚青听着这个,顿时明白了:“那时候我正给对方当模特,没想到竟然让你看到了。”
孟希白颔首:“反正一直关注着,所以我很放心,”
孟希白笑握着他的手:“那绪章的事呢,你也和我说说吧,我想听听具体的。”
他信里提到了,但是对她来说,还不够,她想知道更多细节,关于哥哥的,关于陆绪章的。
这些对于陆绪章来说,是一直不太想提的,她也就不想问他。
谁曾想,一提起这个,原本一脸稳重的孟希白便突然变了一个样,他耸了耸肩,摸了摸鼻子,之后很无奈很无奈地道:“反正你不要生气就好了。”
孟砚青看他这熟悉的小动作,便有些哭笑不得:“哥哥,我又不会说你什么,其实我现在的生活你也看到了,我很满足,我们过得很好,这就足够了,既然这样,那我自然感激你,你做了什么,告诉我,难道我还会生你的气不成?”
孟希白听着,微吸了口气,到底是吞吞吐吐地道:“其实,事情经过比我描述的更为残酷,我的水晶球需要很大的能量,我觉得我的妹夫真是不错,他有着很坚强的意志力和精神能量来承受那一切。”
他叹了一声,看着远处的茫茫原野,道:“但凡换一个人,他一定已经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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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蒙古离开后,孟希白没有跟着孟砚青回去北京,而是去了各处继续旅游,他想去西藏,想去新疆,想踏遍中国各处。
孟砚青一个人回到北京,下飞机时,恰好赶上场面秋雨,外面湿漉漉的。
庄助理过来接机,他迎过来,接过行李后便把她带到了一旁单独的候机室。
陆绪章正等在这里。
如今他的位置已经不同往日,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