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材料,但船身已被腐蚀得不轻,在这里待的时长,早晚要彻底毁掉。” 夜尧看着远处的黑暗,生出探索的想法,总不能只留在安全地带等待徐仁宾出手。 决定后,动身去找游凭声,经二楼的一房时,忽然听到一声微不可察的闷哼声。 脚步一顿,屈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阁下无恙否?”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传来,片刻后,门打开,露出胡杨温和带笑的脸。看到是夜尧,微怔,“夜前辈?您找我有事吗?” “是你?”夜尧目光在屋转了一圈儿,“听到儿声音,还以为有人出事了。” 胡杨挠挠头说:“我的确受了儿伤,不不碍事。” 微微侧身,让夜尧看到放在桌上的衣裳和插在布料里的针线,说:“之前不撞到哪儿,衣服被撕破了……我刚刚在缝衣服,不小针扎到手指。” 夜尧挑眉,觉得新鲜,还是第一次看见修士亲手缝衣服,很人筑了基之后恨不得彻底脱离俗世。 “做炼器师难不赚钱吗?”调侃。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胡杨抿抿唇,微赧:“我出身寒微,平日里节俭惯了,前辈见笑。” 年轻人自尊高,被撞见这一幕让有些脸红。 “节俭是好事,像你这样节俭懂事的年轻人不了。”夜尧端着前辈的架子评,随口问了一句:“有疗伤的丹药吗?” 胡杨被一问,情绪欢欣起来,笑意盈盈:“有,禾前辈给了我一瓶!” 夜尧:? 明明上次没告诉名字,什么时候互通姓名的? 胡杨接着说:“谢前辈关怀。前辈您……还有禾前辈,若有衣裳坏了,可以交给我修补。”一脸真诚,“看我大大咧咧,身为品炼器师,师傅也夸我手巧呢。” 夜尧:“……” 你小子,后一“禾前辈”才是你想帮的吧。 默了默,笑眯眯开口:“不麻烦你了,其实我也会缝补衣服。” 胡杨惊讶极了。 堂堂元婴修士,清元宗的大人物,竟然也会这般微末手艺吗? * 在夜尧想找游凭声一起探索鼋腹时,徐仁宾恰好结束调息出了房。 门口的徐家人纷纷问安,轮流向老祖表完忠,长老向其叙述眼下的具体情况:“伤者已安置好了,金丹修士有五人基本上恢复了战斗力,其余人发下丹药各自修养;筑基修士剩下四,们不会内呼吸,我用灵石临时布下了屏障,让们待在里面养伤。” 这位长老不是徐仁宾的腹,没领到替护法的任务,很是勤快的在叶蔓等人的帮助下掌控好灵舟的局面,想趁机邀功在老祖面前露露脸。 没想到徐仁宾皱了皱眉,说:“还有筑基期的活着?” 在眼里,这些弱者带出洪荒海,本是可消耗的资源,没想到还能幸运地活到现在。 另一长老察言观色,揣摩徐仁宾意反驳:“你费那劲干嘛?这些筑基期的活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受了伤还要专门看顾们,只会拖后腿。何必白费灵石呢。” 言两语,对人命的轻忽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