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动作,下一秒就听夜尧“哎呀”一声,惊讶道:“扯断了!” “断了?那可是琉璃真兰啊!”众目瞪口呆,“夜道友太不小了,这下怎么办?!” “是不是那只分雷猎豹咬断的?” 突然背锅的分雷猎豹:? “对不住,是我不小。”夜尧摊开手,断成两截的草茎躺在他手上,他看着玉钧崖和秦陵,一脸懊恼抱歉,“不然……两位一一半拿走?分不出这株草究竟该属于谁,就只能这么做了。” 秦陵一愣,随即可惜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好吧,夜道友不必自责,相信你不是有意为。” “你怎么给扯断了?”玉钧崖则露出惊愕神色,他看看分雷猎豹,又看看夜尧,握紧拳头反对:“我不同意!” 秦陵道:“玉道友,你见好就收罢,我不同你计较了,勿要继续纠缠下去,耽搁夜道友的时间。” “谁用你包涵?那本就是我的东西!”玉钧崖正要据力争,夜尧的手合拢拂过腰侧,再伸出时一株完整的灵草露了出来。他微微一:“一点小把戏。” 玉钧崖张了张嘴,愣在原地:“夜前辈这是何意?” “它归你了。”夜尧简明道。 秦陵自然不依,大声提出异议,说他包庇明泉宗云云。 天蚕派大师兄不忿道:“夜道友,我一向敬你公正无私,但今日你必须说个由,不然恕我无法服气!” 群里似炸开了锅,众叫嚣着让他给个说法。 一片喧嚣里,夜尧从容不迫开口:“诸位莫急,可否听我说个故事?” “么故事?” 夜尧慢条斯地讲述起来:“古有二母共争一儿,诣王相言。时王明黠,以智权计,语二母言:‘今唯一儿,二母召。听汝二,各挽一手,谁能,即是其儿。’”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缓缓流出,引入胜。 “还有这种事?”群不知不觉安静下来,众不知不觉随思索:“这断案的王好生昏庸,他让两母扯着孩童的手争抢,那孩童被扯伤了怎么办?” 亦有聪慧听到这里便忆起刚那一幕,若有所悟。 “后来呢?结果如何?”顾明鹤忍不住问。 “诸位应能猜到结果。”夜尧了,接着道:“其非母,于儿无慈,尽力顿牵,不恐伤损;所生母,于儿慈深,随从爱护,不忍曳挽。王鉴真伪,语出力:‘实非汝,强挽他儿。’” ——不忍用力的一方是孩亲母,相反,用力对孩没有慈爱,显然是抢夺他孩的那一方。 “原来如此,同思考,方那位天蚕派的秦陵对琉璃真兰的损毁并不多痛惜,反而顺势愿意平分灵草;气愤不愿的玉道友是琉璃真兰原本的主!” 修到金丹,很少有真的缺乏悟性。到了现在用不着夜尧再多点拨,大部分都已想明白了。 一道道鄙夷的视线射向秦陵。 “这是偶然,怎能类比?”秦陵急道,然而他的声音再大没有用了,此时的天平已完全倾斜到另一方。 天蚕派转瞬间成为众口中的缺德门派,不少转而向先前被他们误解的玉钧崖道歉。 与此同时,围观赞不绝口:“不愧是清元宗夜尧,果然名不虚传!竟能想出这般巧妙的方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