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木子。” 下午的课结束,陶木子收拾好东西刚准备走出教室,就听到有人喊他。他回头一看,竟是秦书言。 奇了怪了,秦书言居然会主动找他?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纳闷道:“你喊我?” 秦书言走上前,半天不开口。 陶木子上下打量着他,又问了一遍:“你找我有事?” 等到周围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秦书言才说道:“叶宿眠呢,她今天没来上课?” 陶木子立刻提高警惕道:“你找宿眠姐什么事?” 看出了他的警觉,秦书言笑着解释:“随便问问,我在时装秀遇到她了,就想问问她回来没有。” 陶木子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宿眠姐生病了,在家休息。” 叶宿眠自己都没想到,她不过就是写了一晚上的罚抄,居然写发烧了。 她一直写到今早的六点过,刚起身,就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乏力,她拿温度计一量——38.2度。 看来是去渝北受了凉,又没休息好。 陈泽空给她买了退烧药,可看她难受样,提议道:“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叶宿眠有气无力道:“没事,你去上课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可别烧成傻子了。” 陈泽空点了份粥,等外卖小哥送到后,他才离开。 一五级金融学一班的课从早上一直上到了下午三点过。 在回宿舍的路上,陈泽空顺嘴的提了几句叶宿眠生病的事。 而由于陈泽空还有选修课,他回宿舍换了书就走了。 叶宿眠从早上一觉睡到下午。 她还在昏昏欲睡时,忽而感觉到额头上的毛巾被人取下,她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模糊的身影背对着她。 片刻后,那人拧干毛巾,折身走到她床边,纤长的手指轻轻撩开她额前碎发,叠好的毛巾又放回了她的额头上。 “唐玺?”叶宿眠唇瓣微张,干涸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唐玺一边给她掖被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来要版权费。” 叶宿眠疑惑:“什么版权费?” 唐玺回道:“你在朋友圈官宣我们的照片,作为你的绯闻男友,我的版权费和出场费,是不是得结一下?” 叶宿眠哑语。 唐玺伸出手比了个“五”,“不多,就这个数。” 叶宿眠看着他,反问:“五百?” 唐玺嘴角噙上一抹笑意,“五万。” “……” 若不是她现在卧病在床,她早就一巴掌呼他脑门上了。 叶宿眠一脸难以置信地看他,讽刺道:“你心地真善良,你本来可以去抢的,但你还是给了我一个付钱的机会。” 唐玺挑了挑眉,“就我这个条件,五万很划算了。” 叶宿眠欲哭无泪,“你太没有良心了,我都生病躺在这儿了,你还讹我。” 唐玺端起桌上放着包装都还未拆开的粥,走出了房间。 片晌后,他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返了回来。 “没有钱也没关系,可以换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