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太热了。” 池柚用手扇着风,真是好热的一天啊。 池柚下了车,先去便利店买了个冰淇淋,边吃边走到家。进门了直奔冰箱,拧掉瓶盖,咕噜咕噜吞下半瓶水,然后摸摸脸,总算是没那么烫了。 家里很安静,池柚放下半瓶水去找狗,“小哈,小哈”地唤着。虽然家是没被拆掉,但以为会拆的那只狗却不见了。 池柚找来找去,终于在卫生间找到小哈。 地上到处都是呕吐的黄水,小哈缩在墙角,蔫着脑袋,看到她来,耷拉着眼睛抬了抬头,尾巴无力地摇了一下。 池柚无奈地长呼了一口气,蹲下来把狗抱起:“来吧小哈,萍水相逢,缘分当妈,咱们去医院啊。” 一通检查完,兽医说是得了细小,池柚没养过狗,听不懂兽医说的是什么,任凭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她一狗妈,付钱就行。虽然不算个小数目,谁叫这狗会看人呢。 “医生,这狗是我刚捡的,你这能方便发个朋友圈帮我找下狗主人吗?我看它好像不是流浪狗。” 有病治病在宠物届来说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做到的,捡的狗有这种待遇,兽医立马对眼前的美女好感加倍:“当然行了。” 正在输液的小哈还需要住院,池柚摸了摸它的头:“我先走了,明天我还会来的。” 虚弱的小哈努力地朝池柚挥了挥尾巴。 比起之前和帅哥贴贴的心动,果然还是拥有瞬间治愈功能的小狗更胜一筹。 回到家已经傍晚了,经历了魔幻的一天,脑仁子嗡嗡作响的池柚揉着太阳穴推开门,突然“蹦”的一声。 香槟塞子从她耳边冷漠地飞过,吓到的池柚呆楞在原地,迷茫混乱疑惑蒙圈。 托着蛋糕的俞跃,拿着香槟的陈遇,两人惊恐的眼神完美地诠释了犯罪分子最后的良知。 “刚才,我是不是有可能差点就死了。” 陈遇放下香槟,淡定地张开双手,要拥抱池柚:“我的朋友,恭喜涅槃重生。” 池柚一低头躲过虚假的情感攻击,拿起香槟瓶子对嘴吹,见怪不怪的俞跃把点着18岁蜡烛的蛋糕放在她面前:“吹完那个吹这个。” “呼……” 酒气熏天。 三十岁的仪式就在以为温馨感动实则惊心动魄的无效祝贺中结束了。 可记仇的池柚对要加害于自己的人,复仇永不结束。 “陈遇,你去帮我把厕所扫了,这是你挽救我俩友谊的唯一途径。” “啊!你又吐了不清理,我刚回来你就恶心我!” “那是狗吐的。” 俞跃听了,插了一嘴,“狗呢?抢走你结束多少孤独夜晚的那只狗呢?” “生病了,叫什么细小的传染病,送去医院了。” “你突然这么善良有点不认识你了,”陈遇瞅她,“那狗你要养?” “不养,我哪有空?” “那你想好怎么办了?” 麻烦事,池柚决定先喝口酒。 三个人都爱喝酒的坏毛病在高中时就达成共识,成年了就更肆无忌惮,他们为什么这么爱喝酒呢?因为酒精是糟糕生活的布洛芬;酒精是成人世界的快乐水;酒精可以给痛苦回忆包上糖衣,悄然间剥离出身体,同琐碎平凡酿成一碗孟婆汤。无论白天黑夜,什么时候都能忘掉。 池柚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