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跟阮兵也不会被逼的为爱殉情。” 还有之前毛毛虫事件和她构陷俞晚抓她脖子的事情,她一五一十全部说出。 阮金华发誓,她是一直想当个慈母的。但蒋思为这姑娘说这话时的嘴脸过分丑陋,一颗赤忱心被人践的稀碎。想到阮兵枉死,她一个失控,狠狠刮了蒋思为一巴掌。 她打的很重,蒋思为直接被甩到桌角处,额头磕到、流了一摊血。 从厨房出来的蒋文棠护女心切,见人哭的梨花带雨没忍住还了她一巴掌。 那个瞬间,阮金华就知道她跟蒋文棠是彻底玩完了。 她体会到了俞晚当初被诬陷的滋味。 很不好受,但也是她自作自受。 次日,她收拾了行李,跟蒋文棠办了离婚手续,而后重新回到这里。 期间,蒋文棠有过道歉和挽留,但她没法原谅,直接叫人滚蛋。 毕竟人命关天,她再恋爱脑也没法说服自己与他继续生活下去。 同样,她也知道俞晚无法原谅她。像现在这种局面,她轻声问她,“俞晚,看我如今这场面,你心情如何?” 俞晚转身,冷冷的盯着她。不待回答,她又道:“看我自食恶果,是不是很爽?如果你爸在,他肯定笑着骂我活该。” 俞晚无力的闭了闭眼,隔了几秒再睁开,眼底冷静一片,“不是说我很像俞向威那个混蛋,他会做的事情我也会做。” 话落,不想跟一个酒疯子争辩什么,从冰箱拿了瓶水,直接上楼。 阮金华在背后声嘶力竭的叫住她,“其实最该死的人是我,对不对!?如果不是当初我要死要活要跟蒋文棠,你舅舅也不会……” 俞晚顿住脚步,“你说过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要做无谓的假设,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逃避没用。” 她扭头看她一眼,“没有谁该死,活着比死要难。毕竟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闻言,阮金华哭的不成样子。她在楼下又摔又骂,骂俞向威,骂俞晚,然后是蒋文棠和蒋思为,到最后又开始骂自己。 她仿佛得了失心疯,一边灌酒一边喃喃自语,一会儿又笑着手舞足蹈。 俞晚有下楼制止过,但她根本不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失控的时候还拿瓶子咂俞晚。 她仿佛又回到几年之前俞向威抛弃她的那刻。 自贱、酗酒,伤害周围的一切人和物。 阮兵说的没错,失去蒋文棠她又再度疯魔,且比之前更严重。 俞晚被她用瓶子咂破脑袋,她也满不在乎。到最后还是俞晚自己上楼翻找医药箱进行止血。 可是出血很多,她没法止住,最后只得出门,打车去医院。 医生给她包扎,又开了三瓶吊针,让她吊完再回家。 她担心着家里发疯的阮金华,并没吊水,直接回家。 俞晚走后,阮金华总算停止发疯,她已经有好几天没睡觉,只觉天地都在旋转。 困的不行,但精神还是异常亢奋。 楼下医药箱里有安眠药,是她之前睡眠不好吃剩下的。 她不管不顾,也没看清药品名称,胡乱掰了几片,就着酒咕咚咕咚吃了几颗,到最后酒和药物在体内发生反应,她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俞晚进门的时候,阮金华睡的安详,她并没察觉到异样。直到看到桌边散落的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