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的一声,场面寂静。裹着鲜红奶油的金丝绒蛋糕准确无误的咂在沈苑纤尘不染的白球鞋上。 众人震惊,而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看来得买两块了。” 明显的故意行为! 徐陌嘴唇蠕动看向沈苑,一时失失语。马舒展却坐不住,带着不平怒斥“你这女生不要太过分!” “是啊。”俞晚怂肩,加重语气,“我这女生就是这样,怎么?咬/我啊。” 女生面容俏丽,讲话时嘴巴微张,脸颊两边的银色大圈圈随着动作不停的晃动。 其它人被她不怒自威、盛气凌人的架势愣的噤声。 觉得这姐妹儿的气势可真强! 这大抵应了前段时间网上比较流行的那句,“用最柔的语气放最狠的话。” 沈苑扬眉,轻吐两个字“报仇?” 俞晚明白他指什么,略微仰头“你说呢?” “你不也骂我了?” 俞晚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你读懂我的唇语了呀。”她无辜的眨眨眼,“骂人又长不到身上,我心里可不平衡。” 沈苑低头,看了眼自己脏掉的白球鞋,“现在呢?” 俞晚笑着摇头“依然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俞晚扫了眼众人看好戏的神色,莫名其妙来了劲,“我想怎么样,以后你就知道了。” * 俞晚的话沈苑并没放在心上。他每天骑车上学,骑车放学,日子循规蹈矩的过着,跟往常并没什么两样。 直到有天早上他被人堵在上学途中,才想起徐陌说的“那些有仇必报的职高混混儿”。 堵他的是仵兴旸跟他的狐朋狗友。一行人骑着带有音响的摩托车牛逼哄哄的招摇过市。 重金属音乐像铁锹划地般撕拉着耳膜,沈苑眉峰微皱,盯着从摩托车上下来的大块头。 “你叫沈苑?”仵兴旸下巴微扬,表情嚣张又不可一世。 沈苑没有下车,手掌捏紧车闸,双脚稳稳当当的踩在地面,语气平静的看向他“有事?” 仵兴旸这人耍威风时是个双标狗,自己可以装/逼,但决不允许对方比自己更装/逼。这沈苑显然是个不清楚局势的,都被人围了,还搁那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呢。 见对方是副硬骨头,仵兴旸也不再装腔作势,“正兴路胡同那件事,你报的警?” 沈苑抬眸,没有否认,“是我。” “倒是条汉子。”仵兴旸轻笑的盯着他,随即撸了把自己的短发,侧头跟旁边的两男生使眼色。 男生心领神会,立马上前。 来者不善,沈苑长腿一伸、立马从车上下来。 局势剑拔弩张时,一道字正腔圆的女声从背后传来“仵兴旸。” 两男生抻头,待看清来人是俞晚后立马扭头报告“旸哥,是晚姐。” 沈苑闻言眉峰微皱。 “妹妹,你怎么从那边过来了。这路可离咱学校远着呢。” “你能走,我不能走?”说话间俞晚停好车子,来到沈苑身边。擦肩而过时,一股极淡的茉莉花香在沈苑鼻尖散开。 他偏头,余光之中,是女生的裙角和纯白色的帆布鞋。 视线游移,白皙纤瘦的脚踝挪出几步远后又倒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