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苑眉峰微皱,扔出手里的牌,看向周少捷,“我记得周公子在瑞士手表厂有投过钱,叶小姐想参观的话可以让他带你飞一趟,喜欢哪个周公子给你按出厂价算。” 话一说完,周少捷的脸色有点难看。但碍于有外人在,又不好直接跟沈苑互掐,毕竟是他先嘴贱招惹的他。 好在叶芯蕊并没有穷追不舍,只是笑意盈盈的同周少捷客气两句。 这女人目前的注意力全都在沈苑身上,并未对旁人上心。 周少捷乐得其所,伸手摸牌。哪知刚摸到牌就听旁边响起轻飘飘的两字“胡了~” 嗓音轻柔,尾音微扬,像把悦耳的胡琴。 周少捷偏头,右手动作凝滞,“啊,胡什么?” “二五八萬”俞晚将牌放倒,嘴角噙笑看向沈苑,“不好意思啊沈总,你放炮了。” “你放炮了~!”周少捷似是故意报刚才被他怼过的仇,大声重复不说,还笑的肆无忌惮,“俞小姐,你这是胡牌还是骂人呢?” 二五八萬,二五八萬,你咋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样呢! 俞晚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呀”了一声,笑容无害,“巧了。我就是单纯胡牌,没有骂人的意思,沈总可别见怪。” 沈苑这才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从进门到落坐他没怎么仔细观察过她,此刻才发现下午的卷发变成了直发。不是过分的直,带着点自然的弧度,微微垂至腰间。明艳的五官在秀发和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柔和,轻轻上扬的嘴角带着一股俏皮和赢牌后的得意。 她的黑色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挂在椅后。与旁边女人露肩露腿不同,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米色针织打底衫。 打底衫紧身,勾勒着曼妙的曲线。简单的款式被她这么一诠释,颇有股别样的风情。 惹的一旁的王总频频回头打量。 沈苑冷笑,“俞小姐这么好的牌不自/摸有些可惜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式对话,对方漫不经心的语气中透着打趣的意味。 俞晚扬眉,不以为意“能赢就好,我不贪心。” 王总笑着将手搭在俞晚的椅靠上,身体微微后仰“俞小姐开门红,你们几个可要小心了。” 叶芯蕊状似调侃,“先赢是纸,后赢是钱。俞晚加油,可别高兴的太早哦。” 俞晚弯唇,对于她的绿茶发言一字都不想回应。 可好的不灵坏的灵,叶芯蕊那张嘴跟开过光一样。俞晚只赢了开头一把,接下来要么眼睁睁看着别人自/摸,要么疯狂给其它三位对家放炮,运气衰的一批。 反观沈苑这厮跟开了挂样,除了开头当回炮手,其它时候那是稳稳当当的人身赢家。 再次摸到破牌,俞晚感叹自己的手不是一般的臭,破罐子破摔的想要扔出去。身旁王总却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别出这个,出四条。” 俞晚气的一头包,老男人还借机揩油,一怒之下扔出去一个幺鸡。 “幺鸡?”对面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不是吧、不是吧,你又要胡?!俞晚心想完犊子,自己这回又放炮成功了。 意料之外,对方只推倒三张牌,轻飘飘道:“杠。” 俞晚神经瞬间放松,暗喜自己逃过一劫。 沈苑倾身摸牌,摸到之后并没立马看,只是用拇指感受了下,随即靠向椅背,一脸悠闲的看向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