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拿枪的男人伸手把枪一抬,转身“砰”的一声向玻璃窗打去,玻璃被惊得迟疑一会后整片开了个花再坠了下来,有部分已堕楼身亡,有部分落在水泥地板上为悲惨的命运而悲痛得奋身碎骨。 宁小萱吓得惊叫,眼瞪瞪地全身发抖。 站在最后一位男人,轻佻地说:“还不说?会出事了!”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宁小萱哭着求着。 几个男人把她抽了起来,已把她的身体板住。 她挣扎着哭着,激动地说:“你们还不是一样是一伙劫匪吗?有什么区别?你们对一个女人下手,你们比他们更狠些。” “看来,你也是一伙了!”领头的说。 “不说,死的就是你了!”站在最后的男人说。 宁小萱背脊一挺,很有骨气地说:“我是一个人,他们是一伙人!!!” “真有骨气!”领头的咬牙切齿地说:“既然你是他们的女人,他们怎么会扔下你,那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一天,他们一天不出现,就——”领头的向兄弟们看了一眼,向前一步,一手抓起她的下巴,又一手把她扎得紧紧的马尾扯拉了下来,长长的黑发披了一肩,——地看着宁小萱,说:“由他们处置!” 宁小萱惊慌地瞪大眼睛,领头的手一放,宁小萱不承重力软了下来。 领头的说:“绑紧她,把她关进房间!” 一整天里,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惊慌与恐惧伴随着她,像过了一个世纪。 起初,宁小萱是不想华勇他们回来的,希望他能成功逃走,越远越好,但天色已晚,他真的没有回来,她又痛恨着他没把她放心上。 夜,静了。 宁小萱渐渐因为饥饿和内急,实在无法再熬下去了。她从痛恨变成了渴望,渴望华勇来解救她,可是,没有!没有!没有!他骗了她,他只想着自己。 渐渐,她昏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宁小萱睁开眼睛,一下子被灯光刺痛,她躲了一下光再睁开眼睛,已看到几个男人蹲在她身边。 领头的看着她耻笑着说:“受不了?” 领头的这么一说,宁小萱就真的忍不下去了。 领头的见她痛苦的样子,故意在她小腹上压了一下,这一压,宁小萱就真的受不了,泄了一身。 几个男人哈哈地取笑了起来,她被羞辱到极点,泪水匆匆地流下。 “我说你又何必呢?人家都不管你了,你还死命维护着,当女人当成你这样,有意思吗?”一个男人说。 领头的把她的脸给板过来,盯着她说:“最后一次机会!” 宁小萱闭上了眼睛,不看他,她是不会说出华勇的动向的。 见她如此强脾气,领头的也没耐性再等,挥了一下手,灯立刻关了。 几个男人迅速把她的嘴巴用胶布一捂,像禽兽般把她——毫不客气地—— —————————————————————————————————————————— 她感觉到痛得像在撕裂,被捂住的嘴巴不禁发出惨痛的叫声。 那笑声,呼吸声,让她恶心到极点。 (横线部分被锁禁请自由尽情发挥想象)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一幕,永远无法忘记这群禽兽把她当被捕的野鸡分尸一样血淋淋地共同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