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嘛。” “……看看你认不认同我的说法。” 额……这人说起话来,真是吊人胃口,气人! “你既然如此说,那你又是怎样一个人?”谭怡想到自己三番四次均无法看清此人,遂问道。 “我啊……你觉的呢?”千辰睿犹豫一下,不答反问。 谭怡皱眉:“我若清楚,何必问你!” 闻言,千辰睿蹙眉,似有些落寞,许久才道:“我不过是个过气的皇子,求的不过是偏安一隅,了此残生罢了。” 谭怡勾唇,摇了摇头:“你能做出当年之事,就不会是个心无鸿鹄的皇子。虽然目前我还没办法理解你当年的行为,但直觉告诉我,你不仅仅是你。” 后面六个字,谭怡说的很笃定。 千辰睿凝着她不说话。这让她坚定的相信,这个人,背后还有更深的东西。 “这个不想说,那么就说说贵妃吧,你和贵妃究竟是什么关系?让我猜猜看,你不会是贵妃的儿子吧?”谭怡瞪大双眼,诚挚的盯着千辰睿,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千辰睿对给贵妃治病十分看重,尽管之前未曾亲自陪她入宫,但也是让管家一起的。再联系之前夜宴贵妃对他的态度,他们之间必有猫腻。 “我们还是进宫吧!”千辰睿深吸一口气,一摔手,径直往门外去。 谭怡撇嘴,跟了出去。 果然,在皇城门口,又遇上太子。 太子似一早便等在门口,见她一来,径直走了过来:“这不是七弟和汣公子嘛,贵妃旧疾得治,多亏了汣公子妙手呀!” 眯眼望向太子,并未掩饰对此人的厌恶:“太子谬赞,汣某不敢当!” “不敢当?敢用千年毒蝎作引,银针入肤,磁石引渡,如此诡异狠辣的医治‘手段’还不敢当,公子真是谦虚。”太子说着,抬手摸向脖颈。 手到处,一道细细剑痕若隐若现。 谭怡微微眯眼,太子这言外之意,是怪她手段狠辣么? 遂冷笑道:“汣某向来偏执,对症下药,恶疾必用狠辣之方。贵妃毒侵肌骨,以毒攻毒乃对症之佳法,何况,是顽疾?” 太子闻言,手一顿,黑眸快速闪过阴鸷狠意,张嘴正要说什么。 千辰睿却一步上前隔开太子视线,截住太子未出口的话:“今夜雁塔之下,曲江流饮,二哥可有空?” “此乃我朝盛事,岂能错过!不知汣公子可有兴趣,也同七弟一起前来观赏北羌盛会?”太子闻言,颇有些得意,侧身绕开千辰睿看过来。 看千辰睿一眼,她退后半步,抱拳一笑:“曲江流饮乃皇家盛会,汣某一介草民,就不来扰各位王爷大人的兴致了。殿下贵人事忙,汣某不敢耽搁,现下便去为娘娘配药,告辞!” 话毕,快步离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千辰睿微不可察的勾唇:“乡间草民,不懂礼数,二哥莫要责怪才是。” “无妨,若七弟不介意,帮二哥给汣公子带个话可好?” 说话,不等千辰睿拒绝,太子邪恶一笑,已附到他耳边讲了起来。 直到太子身影消失在宫墙间,千辰睿仍站在原地,深邃黑眸中淬毒般的狠戾久久不曾消散…… 太医院,所有太医照旧被谭怡轰了出来。 因她自称医术家传,不可外泄,否则会五雷轰顶而死。 众太医自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