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取下脸上白巾,递给梅道:“前些日你不是说新练的香蛊需要活人实验么,殊清公子你可以考虑考虑,我觉得不错!” 此话一出,不等梅开口,殊清已收嬉笑浪荡,避如蛇蝎地逃开,假意镇定的问道:“接下来,我们到哪里去?总不能现在回清怡阁吧?” 瞧着殊清惧怕胆小的模样,梅不由捂嘴一笑,末了,也向她看来,有同问。 思及某人此时状况,她轻嗤一声,大步往前走:“自然是去宸王府!” 刚刚建立的信任,怎能浪费?! 破窗而入时,管家正在给千辰睿处理伤口。 殊清和梅儿紧随其后。 管家警惕,就着手中药瓶向窗口砸来。 殊清眼疾手快,抢了药瓶后又顺势向千辰睿击去。 管家眸光一狠,欲出手相护,千辰睿已然闪身躲开,并稳稳接着药瓶,看了过来:“王府没门吗?要你们一个个翻窗入户。” 谭怡站在桌边整理衣衫,并不答话。 倒是只顾着四处寻找座位的殊清冷哼道:“你懂什么,这叫情趣!夜会美人,不都这样!” 话音一落,屋内其余三人齐刷刷的看向已然躺上软榻的人。 谭怡嘴角抽了抽,看着其余三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吃惊和嫌弃,她冲着千辰睿耸耸肩,心道:如此二货,你们且受着吧! 千辰睿指着殊清,不可思议地问道:“他就是婚宴上帮你的人?” 尚未回答,软榻上的殊清自己承认道:“那必须是我,旁的人未必有那能耐。” 她一摊手,走到桌边翻药箱,顺便问道:“可有软骨散的解药?” “你要它做什么?” “你的毒没解?”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枕在臂上闭目养神的殊清,一跟头从软榻上蹦起来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上看下看。 坐着上药的千辰睿骤然站起,一脸震惊地盯着她,那目光深邃的仿若能将人吞没。 无视二人的质问,她问管家:“若有,请拿给我!” 管家微愣过后又看千辰睿一眼,迅速出了门去。 轻吐一口气,这代表王府该是有解药! “什么毒?小怡,你中毒了?”殊清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忽然身形一闪,眨眼间已揪起千辰睿衣领,目光阴鸷的问:“说,是不是你给小怡下的毒?” “殊清,放手!”见状,她忙呵止:“和他没关系!” 殊清一顿,转头望她,清秀俊美的脸上一片肃杀,点漆的眸子布满血丝,他咬牙低吼:“就算不是他下的毒,也是因为他中的毒。” “松手。”她皱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殊清说的对,却也不对。 从她踏上前往上京的路,她同太子的梁子就已经结下了。就算不是千辰睿,也还会有别人。 遂又重复了一遍:“殊清,松手。” “你中了毒还那般拼命救他,你可知,一个不小心你就会没命?若我和梅儿晚些到,你考虑结果了吗?” 发脾气到面目狰狞,她还是第一次见,殊清这人一向对她千依百顺,别说发怒,生气都少有。 一时语塞,有些纳闷,半天才道:“这不是没事嘛,何况我有分寸!” 哪知,殊清火气更大,他豁然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