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徐锦峤看到徐婉的马车进了后院,立刻从房中出来,跑下去迎接。 “怎么不读书跑来等我?”徐婉提裙下车,“若是科考没考上,我看将来你有何颜面面对徐家列祖列宗。” “读着呢,就是见到姐姐的马车,想过来看看姐姐。”徐锦峤跟在徐婉后面上了楼,“姐姐,听巧燕姐说,今日城郊那边的枯水井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呢。” 徐婉脚步都没有顿,径直上了楼,“你多些心思在读书上,少管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哦。”被徐婉训斥一通的徐锦峤看着姐姐推开了雅间的门,“吃晚饭没有?” 原本失落的徐锦峤瞬间来了精神,“吃过了!” “吃过了就去温书吧,今晚我还有些事要谈。”徐婉进了门,千菱跟在后面,咚的一声把门关了。 “哦~”徐锦峤拖着长音转身,却正好看到上楼的祁宁。 祁宁穿着一身墨色缎子衣袍,袖口露出银色丝线镶边,腰系玉带,手里还拿着一把毛竹折扇,端的是位儒雅书生的模样,丝毫没有昔日肃杀逼人的气势。 祁宁看着徐锦峤,点了个头就推开了徐婉刚刚进去的门,走了进去,随后两个身着窄袖骑装的侍卫守在了门口,看向站在一边的徐锦峤的眼神透露着摄人的气势。 徐锦峤没有在门口呆多久,等到小厮将饭菜送进了屋,便离开了。 “不知良媛娘娘叫本王前来何事?”祁宁装模作样的坐在椅子上,“本王刚刚上楼的时候,还看到一个小少年站在门口,看着长相与娘娘颇为相似啊!” 徐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是我弟弟,王爷应该早就知道了。” 祁宁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哦,那是本王无礼,娘娘想知道什么?” “王爷好手段,不愧是能将敬文王府从衰落带向辉煌的人,看来我在各府布置的人,王爷也是一清二楚了。”徐婉和祁宁互吹起来。 “娘娘有心为太子殿下筹划,本王佩服。” 徐婉:“王爷,都是聪明人,不如直接些,王爷真的觉得我在为太子殿下筹划?” 祁宁:“我曾经因为你的出现,调查过你父亲的案子,你父亲是兵部侍郎,曾经多次向皇帝进言改变边境布局,尽可能的减少战争,甚至在建元3年,还力劝皇帝以民生为重,不要与朔礁兵戎相见,是个好官。” 听到这番评价,徐婉轻扯嘴角,仿佛对祁宁这番话颇为不屑。 “王爷真的觉得我父亲是个好官?” 祁宁继续道:“当年坐实你父亲通敌罪名的,我听说正是周文拓和江同鉴?” 徐婉不语。 “当初周文拓以一封有详细描述边境布局的信,向皇帝告你的父亲通敌叛国,我看过那个书信,字迹与你父亲的不太像,太假了。” 徐婉桌下的手逐渐握紧。 “皇帝后来应该也是发现是假了,可为什么还是处死了你父亲?” 徐婉抬头看着祁宁,“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他发现这封信来自于苏曦叶的一个男宠,而那个男宠是朔礁卧底,那段时间苏曦叶甚受皇帝宠爱,所以能在御书房看到不少机密卷宗,所以,苏曦叶就将这信的内容随意说给了他,狗皇帝怕事情败露连累她,所以处死了男宠,又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了我父亲身上。” 徐婉面露讽刺,“所以,我们家就成了替罪羊。” 祁宁虽然有了准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