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八下。 这,这……准备要吃进嘴里的难道要吐出去吗? 思量了半天,色字头上一把刀,沈天祥亦是逃不过。 “乖如意,你就帮帮我,事成之后,我便纳你进来,掌后院钱粮!”沈天祥哄着如意。 “那你可不能骗奴婢,人家什么都给你了”如意心花怒放的着又往沈天祥身上贴去。 夜色深深,仿佛给万物披上了一层薄被,藏住了光明亦藏住了世间险恶。 风中偶尔夹着一两声微吟急喘,也被这淙淙的流水声盖过。 然而,黑暗遮掩不住的,岂止是夜色? 皎白的月光下,一道如利剑般的暗影,横斜在路上,笔直而□□。 两人刚完事,如意先走出来一步,猛然看到地上的影子,以为山上有人,吓得脸色发白,手帕捂嘴,脚步连连倒退。 “胆小鬼,怕什么,你再仔细看看”沈天祥系着裤带,不以为然的指着山上的一颗树,原来正是这棵树的投影。 “拿好了,记住明日子时。”沈天祥整理完毕,从荷包里拿出一包药塞给了如意,在她脸上又掐了一把。 “世子爷,讨厌”如意娇嗔道:“放心,如意提前预祝世子爷达成好事了” 说完话,一摇三摆的往院子里走去。 如意并不担心事后鱼云影会想不开,正是这样的小姑娘,未谙世事的才好哄。 姑娘家要名声,到时候和世子爷玉成好事后,鱼云影还能嫁给谁? 再说尝过了那好处,还舍得了吗? 到时候她在旁边劝劝,哄哄,世子爷这般身份的人,她做正妻也吃不了亏,最好自己陪着小姐一起嫁过去,这腰杆子更直了呢。 如意进了屋,看到鱼云影已经睡着了,也不打搅,吩咐一个小丫鬟守着门口,自己往厢房去睡了。 …… 第二天午时左右,乌山大营,军士们刚结束上午的操练,各个饥肠辘辘的准备去伙房大吃一顿,好好犒赏自己的五脏庙。 午后的天气最是容易变脸,刚刚还好端端的艳阳天,一下子就乌云密布,转眼下起瓢泼大雨。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养马的马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身湿透的冲进了营帐。 “出了什么大事?军中严谨大喊大叫,要是哗变你可知道后果!”一名小将疾言厉色的喝道。 马倌双膝一跪,仰头慌张的说:“大人,新来的马……新来的马全生病了,一匹匹的倒地不起。” “走,去看看” 这名主将名唤蒋庆。看上去已经有些鬓鬓白发,年过五十的样子,年轻时候追随广信王东征西战,如今年老就退了下来,在此地帮助王爷练兵养马。 秦宵洋刚好也在此处还没离开,见此情形也跟着一起去了马厩。 众人披着蓑衣,豆子大的雨滴噼噼啪啪的砸下来,溅起一朵朵水花,几乎看不见路。 马倌哆哆嗦嗦的前面带路,急的一头冷汗,这要是怪罪下来,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进了马厩,地面潮湿淌着脏水,里面上百匹马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痛苦无力的嘶鸣着,有些马的身上还发黑,奄奄一息,只剩喘的力气了,马厩里弥漫着浓浓恶臭,熏得人要发晕。 “兽医在哪?”秦宵洋询问道,即便是拿衣袖把鼻子捂的死死地,也挡不住那臭气,他肚子里似乎也要翻江倒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