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没有相信她呢?她是何以安,是何以安呀!”自何以安死后,思凝是第一个不顾礼节仪态这样嚎淘大哭的人。 白佳墨本以为自己这么些天努力隐忍的情绪在这些酒中已经释放出了,经过思凝这么一闹,他闷声一直喝着酒,偶尔抚摸一下思凝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直到房间内又一次堆满了酒坛,白佳墨抱着思凝瘫倒在床上,他的肩头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脸颊通红,偶尔蹭一下思凝。思凝微嘟着嘴巴,哼哼了两声。 这时白佳墨抬手揉了下眼睛,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在那么一瞬间他把思凝认成了何以安。 从很早以前,便有人说过,何以安若是同思凝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鸾生姐妹。尤其是俯视两人的脸庞,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是毫无差别。 “安安”白佳墨低声说道,忍不住拉起思凝的手轻轻抚摸。抬眸间,思疑睁开眼睛神情地注视着他,“不对,你是思凝啊,我的……” “公子。”她微微一笑,爬到白佳墨的面前,“你怎么在这里呀?” 紧接着白佳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认真地盯着这娇羞的可人儿,思凝抬手推着白佳墨厚实的胸膛,“我热,你离我远点,不要靠这么近。” 然而此时的白佳墨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俯下身子轻吻思凝的脸颊,然后是脖子,再然后是……直到两人水□□织躺在一起。 等白佳墨恢复意识后已经到了第二日清晨,他揉着昏涨的脑袋,在发现身边有个人时大吃一惊,又看到那人是思凝这时更是悔恨不已。 白佳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着衣物出了房间。然而,在他合上房门的一瞬间,床上的人儿哭出了声。 思凝将头埋在枕头里,小声掇泣,时不时抬手抹一下眼泪。昨夜她还算清醒,身体上每一处的触觉都印在她的脑海里,比起这个她更伤心的是白佳墨的不告而别和昨夜的疯狂竟然是因为被当做了另一个人的替身,多么耻辱。 “原来,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个替身,而且是那个人的替身。他喜欢的人,是他好兄弟的爱人。”思凝呢喃道,满脑子都是与白佳墨发生的一切。 她本是魔界边域的部落公主,现任魔王白奕宁当年平复边域战乱时,将她带了回来,与当时已经四岁的白佳墨作伴。 从小到大思凝陪着他做了很多事情,一起读书识字,一起听曲游乐,一起生活。直到她十二岁那年,魔王白奕宁从宫外回来时告诉思凝,她所在的部落联盟被其他势力残害了。 那段时间,思凝的脸上没出现过笑容,整天坐在宫内望着远方发呆。 白佳墨走到她的身后,捂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但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须臾,白佳墨感到手心湿润,耳边传来思凝呜咽的声意。“公子,我再也没有家了,我的父亲母亲、兄弟妹都没有了。” 待他哭多后,白佳墨捧着她的脸颊,十分认真地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思凝吸了下鼻子,扑在白佳墨怀里,用力拥抱着他,像小猫儿样的嗓音,软糯糯地喊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