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水珠拿到了手,何以安的功力又上一层,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嗔戒门。 嗔戒门锣鼓升天,弟子们列阵站于门前,等候何以安归来。何以安一袭玄墨色长袍,银丝白玉腰带点缀,腰披烫花披风,手里拿着冰吟扇,轻轻敲打,头戴青云冠,一颗墨绿色的宝石在冠上镶嵌,飘逸的秀发在空中飞舞,刘海只遮了小半张脸,神色飞扬,勾嘴笑着。 她卧坐在梦泽身上,梦泽已经学会了变形,变大后和一个成年女子差不多高。白色的梦泽与黑色的何以安形成鲜明的对比,在一群人中十分突出。 何以安身后跟着江森几人。迎面而来,贺锦程带着成云、沫之两弟子走到梦泽面前,伸出手扶着何以安下来,“恭迎门主回门。” 众弟子也跟着道:“恭迎门主。”何以安抬手命众弟子起身。“大家也辛苦了,自我嗔戒门成立以来,广纳贤才弟子,大家平时也十分努力地训练,如今也都小有成就。黎民百姓信任我们,不远千里来求助。嗔戒门如今越来越大,越来越好,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更是两位阁主,五位部长等等,还有众弟子共同努力的结果,今天这杯酒,我何以安敬各位!” 何以安说罢,将酒饮尽,以示众人。随后带着众人进了大殿赴宴。 “你还有伤在身,别喝了。”江森走到何以安身旁从她手中拿过酒杯。“干麻呀,大家都这么高兴,我再喝一点,助助兴。”何以安不依,从身旁经过的侍女手中又拿了个酒杯。 “安安听话,别喝了。”柔景上前把那个酒杯也拿到手,何以安撇敝嘴,放弃挣扎,突然又想到什么,把江森拉回来。“这不是快元日了么,给弟子们放两天假,想回去探望家人的便回去,别那么紧张地训练了。” 江森点点头,“好,我随后和老玄说。” 这时成云两人过来,向何以安敬酒。“门主,我们想敬您杯酒,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们这些弟子的照顾。知道您此行受伤了,我们喝便好。”何以安轻笑一声,“别呀,几杯酒而已。”说着端起酒杯,“而且你们都是我的弟子,虽然我不太管教你们,但该我出手时自然不会落下。” “谢谢你,门主。”沫之看着她,又喝了一杯酒。何以安笑着勾住两人的肩膀,跑到弟子桌蹭酒。 一群人围在一张桌子前,喝酒划拳,玩得不办乐乎。何以安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是个女子,一身男性装扮的她,左手搭着成云的肩头,右手与众人划拳,时不时端起杯酒仰头喝下,到了后来,直接拿过酒坛痛饮。 “人活成何以安那样,也算是颠锋了。”贺锦森手提小酒壶,靠在柱子上,“谁说不是呢,不过像门主那样没心没肺的,实属不易。”江森与他碰杯,一同饮酒。 翌日清晨,何以安被敲门声弄醒。来人推门而入,何以安十分无奈,“彼岸,我不是说了么,今日就别这么早唤我起床了。” 彼岸将托盘放下,把又瘫在床上的何以安拉起,“说实话门主,我们五个最怕叫你起床了,必竟你真的很难唤醒。但今天是个例外,太子殿下和岳半凡、岳公子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明明昨天晚上才来信的。”何以安从被子内钻出,“快快快,赶紧收拾。” 片刻后,何以安一身白色宽袖长袍出来,进入了大殿。“兄长,师兄。”拱手行礼后坐下。 “你这是又醒晚了?”冷骥笑道,“那有我就是昨天酒喝多了些。”何以安对着他眨巴眨巴了眼,“安安你就别解释了,忘了你总在上课时迟到被师尊罚扫食堂了?”岳半凡也笑出了声。何以安觉得有些羞愧,捂住了双颊。“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