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奈何拒绝的何以安独自一人在后院与梦泽玩。 “梦泽呀梦泽,现在就剩你陪我了,哎。”说着她还装模作样要哭出来。“哟,难得见你一个人。”这时任临深从后面出来。“你的小姐妹呢?”何以安见到了师父,自是高兴,说:“师父!你怎么来了?” “怎么?有了夫君忘了师父?不欢迎我?”任临深过来拉着何以安的手坐下。“说什么呢,师父。”何从安微微脸红。“好了,不逗你了。这个给你。”任临深递给她一个红木盒子说:“师父也没什么好送给你添嫁妆,这把琴虽不是名师所造,但音色、样貌也算得上上佳,送于你,愿你们琴瑟和鸣。” 何以安看到这把琴,很是喜欢,说道:“谢谢师父。”“好了,待你过完生辰,我就要去闭关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师父,你怎么又要闭关?”何以安听后,十分不开心。任临深摇了摇头,道:“不是又,而是之前本就没有结束,上一次……” “公主,有人来了。”不等任临深说完,相思从外面跑了过来。“去吧,你的心上人来了。”任临深起身,替何从安装好琴,拿给相思。“啊?”何从安愣了神。 走到门外,何以安才知道“心上人”是什么意思。她飞奔过去,“阿谦!”“乖,我们先进去。”郑鸣谦正了下脸上的面具,拉着何以安往内走。 “你怎么又带上面具了?弄得我又想起你骗我的事了。”何以安拿下郑鸣谦的面具,在手中把玩。“婚礼前期,新郎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你个小傻瓜。”郑鸣谦轻弹了她一下。 婚礼前期,新郎新娘见面是为不吉。虽说定婚宴与婚礼不同,但两国联姻,还是慎重些好。“公主,太子殿下来了。”相思又过来说。“兄长来了?让他快过来吧。”何以安站起来,等着冷骥的到来。 “兄长,你怎么来了?”何以安问。“谦兄。”冷骥让她坐下,“安安,最近先让谦兄住在公主府,皇宫里不太方便。”不等何以安答话,他又说:“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也只是权宜之策。如今订婚宴在即,本就有不少人心藏祸心,你别忘了你之前遇刺的事。”“你遇刺了?可有受伤?”郑鸣谦站起来围着何以安转了一圈。“我没事,”何以安拿开他的手。 冷骥继续说:“请谦兄来正为了此事,我们应商量个合适的计划,来应付别国。”何以安和郑鸣谦也一时无话可说。 夜晚降临,冷骥回了宫。“安安,还有一个月就要到你的生辰了,你可有想要的礼物了?”郑鸣谦搂着何以安坐在秋千上。“没有。”何以安细想一番,摇了摇头。 何以安一国公主,金银珠宝自是不缺,若说灵丹妙药,她又是琅然门门主的入室弟子,也是少不了。“是人就有欲望,很少会有人没有想要的东西。”郑鸣谦看向她,又问:“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你怎么总有问题要问我啊?”何以安不答反问。 “我好奇。”“好吧,那你问吧。”何以安说,等着郑鸣谦问。“先王姓冷,而骥兄也姓冷。也就是说凤国皇室内除了先后和你,没有人姓何了。郑鸣谦没有说完,顿了颊,何以安直接道:“你是想问为什么我姓何,不随父姓,对吗?可之前不是问过了?” “安安,你真的太直接了。郑鸣谦笑了笑接着道:“之前不是没说完吗?”何以安揉了揉自己的耳垂,说:“其实,我原也是姓冷的,只不过后来改了姓。”她顿了顿,接着说:“我五岁前封号为顺德公主,皇爷爷给的封号,在父王母后死后改了封号。”郑鸣谦不懂,“封号与姓氏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着急,让我慢慢说。”何以安继续说:“皇爷爷在我三岁时授予我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