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时光匆匆过去。当年的何以安也从一个稚幼的女孩长成了个童真的小姑娘,如曾经一样,爱笑,爱闹…… “刷……刷”“再来,将臂放直,送气……”何以安在公主府的花园内与师傅练武。“屏气凝神……” “师父,我的龙骨鞭打的怎么样啊?”何以安回看道。 但任临深微微摇头,道:“气息不平,手法不够干练。” 她顿了顿,又说:“安安,你也到了该学艺的年龄了,你也知我是受你叔父所托才授你武艺,事到如今,你的骨鞭不可说十分熟练。 但毕竟修炼到了定星境界,也是够你自保所用,所以从明日起,你便去明昆山找我的师兄道乙仙人拜师学艺,可好?” 何以安沉默不语,她想起自己三年前曾立下的誓言,如今确实是该承诺了。“好,师父我去,可您呢?” 何以安知道师父是为了她好,但她不能对师父不管不顾,“师父,徒儿知道您已经离开了琅然派,如今我再去,不是打您的脸吗?” 任临深微微摇头,似在同意,也似在反驳,最终归于沉静。 任临深与何以安俩人对立而坐,谁都没有主动打破这像平镜般的画面。 一日后,冷青槐带着何以安来到了明昆山琅然门派,门派弟子正襟微肃,右手持上方宝剑,着青莲色长袍,不苟言笑,立于门前。 “无长老令牌不可入内”一弟子曰,冷青槐含首而指,侍从从怀中摸出凤国令牌,道:“此乃凤王与随安公主,尔等敢尔?” 那弟子不松口,仍道:“无长老令牌不可入内!” 凤王刚要说活,就在此时,何以安从锦囊中拿出刻有“清安道长”的令牌,递向那弟子,“我的师父可还算你琅然门的长老?” 顿时,那弟子便无话可说,只能由着何以安一行人进入门派。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道乙仙人欧阳南松早已通过坤潜镜得知了他的的所踪。此时正坐于大殿之上等待何以安一行人。 凤王在路上对何以安说:“安安,你为何不早拿出令牌,直接进来呢?”凤王疑惑不解。 “叔父不觉得,若直接拿出,不就显得安安的师父很掉价吗?”何以安说道。 终了,到了大殿外,命一弟子前往通知,还不等那弟子上台阶,门便开了。 只见门内传出雄厚沉稳的声音:“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凤王微笑,道:“这就到了。” 只见一些幽蓝光茫闪过,何以安与凤王就消失不见了,大殿之门却重新闭上,原是凤王带她进去了,只留侍从在外等候。 大殿内,道乙同意何从安拜入他的门下,并赠于其一把匕首,此匕首外貌与平常的也并无区别,但它却是琅然门独有的武器。 因琅然门与其他门派不同,明昆山地势高拔,常无四季之分。而且又立于山顶之地,十分寒冷。 但此匕首是由门派创始者射杀上古妖兽赤灵雀,取其筋骨而制,得此匕首者可不畏严寒。 虽说琅然派弟子众多,许多人所拥有的匕首已不是直赤灵筋骨,但这些匕首中注入了灵力,与真的也无二差。 道乙命其徙弟岳半凡带何以安下去安排房间,同时也要求他准备拜师大典。也是为凤王接风洗尘。 次日一早,琅然门全体弟子齐聚于校场。 而何以安正着青莲交襟长袍,束袖为紫滕花样,脚登青云靴,头挽长辫,带一银白头饰。腰上别着碧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