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离谱的热带与亚热带。”她撇撇嘴。 “哦。离谱。”阿布呆呆地重复着她的话。 公交站台边没几个人,阿布和何禾并肩站着。 他们看着马路上过往的车流,像旁边扎根在站台边的,呃——那是什么植物? 何禾盯向那颗有着油亮绿色的植物。 热带地区,叶子舒展且大,不缺雨水,野蛮生长。 大概是她曾经心存‘不轨’所以心虚,她没有求知若渴,她要减少与阿布的主动搭话! 可是好尴尬——关于这份沉默。 作为一个社牛来说。 热不起来的场子将写进她死不瞑目清单。 “吃早饭吗?”阿布突然问。 何禾立即仰头接话:“吃——啥呢?” “糯米饭。”阿布把手上的其中一个袋子递给何禾:“山姐让我带你吃了早饭再去。” “我早上不吃碳水。” “啊?” “我晕碳。”何禾还是接过了袋子。 阿布愣了一下。 “啊?” 公交车来了,阿布拽着还在研究糯米饭为何物的何禾快速上了车。 “什么是晕碳?”他问。 “就是吃多了碳水化合物我就会想睡觉。” “哦。” “嗯。” 何禾和阿布坐在公交车的后方,她看着路两边熙熙攘攘的小吃店后低头捏了捏糯米饭。 糯米饭被包在油纸中,好香啊。 “我只吃过泰式菠萝炒饭。”她说,:“我们那里没有傣族餐馆,但是泰国餐厅很多。” “哦——对了。”她突然想起来昨天一直想问的问题:“你是什么族?”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吗? 阿布只是盯着她不回答。 “傣族。” 他过了一会儿才说。 “傣族。”何禾点点头:“你会唱——” ‘我是云南的。’ 她差点又本性暴露了,急忙转了个大弯:“五十六个民族吗?” “什么?” “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何禾说:“不用觉得有文化隔阂,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 阿布的表情木木的,只剩她自己咧着嘴等着阿布和她一起笑。 好吧,他好像没听懂她的意思。 “版纳的游客可真多啊——”她向车窗外望去。 “旅游旺季。”阿布说。 “看来不喜欢夏天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为什么?” “很热呀——还会出汗,有蚊虫什么的。”何禾咬了一口糯米饭含混不清地问:“难道你喜欢夏天?” “还行。” 何禾数着阿布回答的字数咽下糯米饭笑了起来。 “你下次是不是只会回答一个字?” “啊?” 还真是。 何禾不说话了,她专心吃着自己的糯米饭。 她尽量想吃的干净一些,可是加了辣子的糯米饭掉在她的腿上留下了橘色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