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和耳根都烫,应该非常的红。
她没有抽,由着他捏着。
他说:“妍妍,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儿子也想你。”
谢文文心里拔凉,如同火热的心被人突然浇了盆冷水在头上。
透心凉!
原来他不是无情,他是太有情了。
谢文文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前妻叫做妍妍。
他们感情一定很好。
虽然难受,但还是忍不住心疼他,听说他的前妻死了。
川子这么跟她说的,她很喜欢川子,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他,看得出川子也喜欢她,才见面就叫她妈妈。
虽然王大不高兴,但川子依旧叫她妈。
邻居劝她,没名没分的,不要胡乱答应,她却心满意足,就喜欢川子叫她妈妈。
她还发现,这个人虽然平时不太过问儿子的一切,但心里却装着这个儿子,就比如川子叫她妈妈,他虽然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像是默认了一样。
有时间谢文文也搞不懂他,但只要不把她撵出去,她就心满意足,其他的,交给时间。
“王哥,我也想你。”鬼使神差的,谢文文回了他,假冒的也好,就想感受一下那片刻的温柔。
假装得到,也能让她心里有片刻欢愉。
忽然,她人就被推开了,一个不稳,她跌坐到了地上。
“胡说,你不是我的妍妍。你不是。妍妍才不会说想我。妍妍她讨厌我。
都怪我太穷了。没本事,妍妍她是城里人,受不了这种苦。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没用呢?”
高大的男人,此时蹲着地上,窝在角落里,哭得凄凄惨惨,女人心本就是软的,即便他坚硬的心是为另外一个人变软,她也对他冷不下心来。
“王哥,不是的,妍妍很想你,妍妍喜欢你。”
女人抱住了他,手稳稳的揽住了他的腰,夜深人静,两个人的温度噌噌噌的往上跑。
男人安静了,许久后,他像是困了,喃喃了些什么,听不清。
谢文文怕他冷到,忍着脚麻,扶着他,撑着灶台站了起来。
从厨房到他二楼的房间,有些距离,还要上楼梯,有些艰难。
女子一步步扶着能扶的,有些踉跄,有些吃力,有些看不清,也确保扶住的人能稳稳的不磕到碰到。
开了灯,房间露出全貌,与之前的院子完全相反,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窗子开着,有微风吹来。
接触到床,男人一头栽到床上,像是醒了,他睁开了眼睛,揽住了她的腰。
刚刚一带,她也顺着倒了上去。
第一次跟男人这样挨着,谢文文脸一下子就红,红得跟小龙虾似的。
可红了脸的女子,却是大胆的朝男人腰上伸手,迫切的想要做点什么。
趁人之危或许有些卑鄙,但错过良机她会后悔终生。
月明星稀的夜晚,两个人影有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动作,可关键时刻,主动的女子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
冰冰凉凉的地板,措不及防的冲击力,都让这个女子吃了苦头。
可她也只是闷哼一声,眼眸里却是像塞了萤火虫一样亮的。
旁人不知她这有什么好喜的,可她却是真的欢喜。
都说一个人若是心里有对方,那眼里积攒的也都是对方的影子。
会以他的喜怒哀乐为先,比如现在,即便被人这么一踹,她还是最先想到的是他会睡得不舒服。
屁颠屁颠给他烧水擦身子,又是给他喝蜂蜜水。
不过,喝蜂蜜水的过程并不顺利,最后是她用了最羞耻的办法喂给了他。
等第二天醒来,惯常的宿醉后遗症并没有,王大只觉得像是闻了薄荷一样,大脑清新无比,动了动身子。
发现右边的被子动不了,低头一看,一个白皙的一团蜷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