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从哪里入手。” 轩辕壮、岑知弦和刘昭俨站起身,围到桌边,各自拿起文件快速浏览。 他们刚刚在星际渡轮上,历经了半个月的魔鬼式速读训练,这会儿他们以超凡的速度扫过一份份文件,小个子警官一脸敬佩的看着他们。 “这位是技术部的代理负责人,楚山,”戚警长为那个小个子男警员介绍道,她又指着他们几个,说:“轩辕壮、岑知弦、刘昭俨,这几位负责这个案子。” 岑知弦猛地抬头,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他们的定位就从“参与”变成“负责”了吗? “好的,”楚山无视了她的震惊,自顾自的开始说明他们的初步调查结果:“我们昨天晚上,对尸体的DNA进行了分析比对,确认了受害者的身份。” 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文件。 “满敏睿,40岁,未婚未育,死亡时间大约七天,死因为头部受到枪击,从后脑勺打进去,一枪毙命,现场没有发现凶器。”楚山说。 在他指着的那份文件上,是清理完菌丝后的尸体照片,以及各种示意图。 “昨天抓到的那几个人有招供什么吗?”轩辕壮问。 “他们都一口咬定不知道那里有尸体,也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楚山说:“虽然他们承认,经常在那一带活动,但按照他们那些人的惯例,各组人马一向是互相回避,尽量不起冲突的,当然我们还在继续审问。” “嗯,”戚警长说:“如果他们知道那里有尸体,没道理还往那边躲,对他们几个,重点往盗窃问题上审!” “的确如此。”轩辕壮点头。 岑知弦翻阅受害人的简历。 “第一行星统筹生育出生,初中毕业后就职于神工矿业集团,十年前辞职,现在是注册的个体采矿人……个体采矿人是什么?”岑知弦问。 “神工矿业集团一大半的工人都是个体采矿人,他们大多是租用神工集团的矿车,有些人也会自己购买矿车,在划定的公共矿区采矿,然后拉去矿业集团的矿产收购点出售。如果勤快的话,收入比拿固定工资高出不少,如果运气好,碰到富矿,甚至有可能发笔小财。受害人就是在注册个体采矿人后,三年就在神工镇买了房子。”楚山说。 “他最近一次交矿是什么时候?”戚警长问。 “根据矿业集团的交易资料,是一个月前。”楚山说:“一般他半个月交一次矿,但最近已经一个月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岑知弦回忆之前上课时学到的类似案例,她突然灵光一闪。 “他的队友呢?”岑知弦突然想起老师曾说过的,绝大多数命案,都发生在熟人之间。 “如果是指经常与他合作的几位采矿人,”楚山说:“他们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根据矿业集团提供的资料,他们都租着矿车正在工作。” “那些人中,有最近的行驶轨迹比较可疑的吗?”戚警长问。 “没有,”楚山说:“都是在正常矿区内。” “他失踪了这么多天,没有人报案吗?”刘昭俨问。 “没有,”楚山说:“个体矿工都是自由组队的,有几位个体采矿人和他还算熟识,据他们说,满敏睿一个月前交矿的时候,说打算要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就再没有与他们联系了。” “他家在哪儿?”戚警长问。 “呃,”楚山在文件中翻找:“勇富路209栋2门308室。” “你接着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