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 “哦……那,你为什么会化妆?” “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惹了麻烦被人追杀,救我的人是一家脂粉铺的老板,后来我在她铺子里躲了好一阵子,看老板帮别人上妆,也帮着打打下手,也就学会了。” “哦,你现在抹的又是什么?” “香粉。” “什么颜色?” “……象牙色吧。不过敷开了就很白,很适合你。” “哦,这个香味还挺好闻的。” “是吧,有一点像木芙蓉的味道。”白玉堂的手在她脸上停下来:“你先别说话,否则我没法好好给你上妆了。” 宁真闭上了嘴,空气又重新变得安静。白玉堂全神贯注,却突然被宁真伸出手掌用力抵在他胸膛,让他不能靠近,说道:“不行,我不画了。” 白玉堂愣住:“为何?” 宁真道:“只因、只因你一靠近我,我就不自在。若你不让我说话,我耳朵里除了自己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一口气说完,她猛地推开白玉堂,拉开房门想走。 白玉堂一把拉过她到自己近前,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又见宁真惶恐不安的模样,他笑着放缓了语气:“这才画到一半,怕是不能就这么出门呀。” “我说谎了。”宁真垂着头:“其实昨天从海月楼回来以后我一直在想你的事,我也很在意你去找沈柔姑娘。”她的脸红红的,声音愈发低:“最近,我总想着你,想再见你,可是一见到你,我就心慌意乱。凤儿说我喜欢上你了,可是……” 话未说完,白玉堂已喜不自禁拥她入怀,道:“我好高兴你喜欢我,真儿,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还以为你对我……抱歉,我竟然没有察觉。” “可是,”宁真略有埋怨:“我很讨厌喜欢上你的我自己,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心无挂碍,我想,还是离你远一点比较好。”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习惯我在你身边。”白玉堂把她拥得愈发紧,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鬓,柔声道:“以后我们一定要常常这么亲近才好。” 文庸径直上了“瑶台月”,张妈跟在身后,解释道:“文老爷,这沈柔做错了事,正在受罚呢。”文庸充耳不闻般,推开房门,只见沈柔拉长着脸坐在桌前,两个伙计和萍萍守在旁边。 文庸伸手给张妈一张银票,张妈看了看,便带着下人们散了。 沈柔笑着起身向文庸走去:“文爷,你可算来了!”却被文庸一把推得跌坐在椅子上。文庸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望着自己,问:“说,你怎么让白玉堂走了?” 沈柔一脸委屈:“还说呢,要不是因为这事我也不会被妈妈责罚。”又道:“当初我就不该为了那些银子答应你,我都悔死了。” 文庸放开她,依旧冷着脸:“说吧,怎么了?” 沈柔忿忿道:“那白玉堂,就不是个男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脾气还臭。爷知道,在我这里,客人一向都是我选的,我真的好久没见过像他这么恶心的人了。本来看在爷的份上我也想忍,可我真的忍不了了,今早就干脆和他大吵一架,把他轰了出去。” 文庸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沈柔靠过来倚在他胸口,低垂粉颈,小声道:“当然是真的。” 文庸瞥了她一眼,道:“那你收了我的银子,却没办成事,这该怎么说?” 沈柔嗔道:“哎呀文爷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