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东歌无奈的笑了笑,施法将地上的东西收进了一个盒子里,双手不染纤尘。 弄完后,他走过去拍拍宋青楚的额头,“快走吧。” 宋青楚两眼水汪汪的都快哭出来了,拉着言东歌的袖子一个劲的撒娇,“言师兄,还是你对我好。” 这个言师兄,仗义,太仗义了。 言东歌偷偷撇了下前面的南鹤行,只见他的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黑,一副想骂人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几个人回到了宋家,宋颜与陆遥遥闻讯赶来,言东歌将东西递给了宋颜,又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与她说了个大概。 宋颜一听,皱着眉立马安排人去查看。 陆遥遥却鼓着脸,不乐意的样子,“好呀,你偷偷出门都不带我。” “事出突然,当时我正准备睡觉,突然看到个黑影闪过,也没所想就追了出去了。”宋青楚拉着陆遥遥讨饶。 “哼,不过你说是伥鬼?那是什么?这里不是深山,怎么会有虎精和山鬼呢?”陆遥遥也没真生气,只是好奇伥鬼的事情。 “为虎作伥,说的就是伥鬼,是被老虎吃掉的人,又变作人类的样子,带着老虎去哄骗误入山林的人,带给老虎吃掉。 一般是受老虎控制或者是定有契约的。”宋青楚与陆遥遥说着,转而问言东歌,“可你们刚刚又是怎么分辨出哪个是虎精而不是伥鬼的呢?” 她问的言东歌,宋青楚可是不指望南鹤行会回答她的。 “眼睛。”问的是言东歌,可回答的却是南鹤行,还有种抢答的错觉。 这个人怕不是疯掉了? 不过,这两个是解释了个啥?眼睛? “伥鬼受人控制,没有思想,自然眼睛浑浊,而那个虎精却目露凶光。”言东歌知道宋青楚没有明白,接着解析道。 “时间已经很晚了,诸位不如早些休息吧。”宋颜安排完所有的事情又折了回来,对南鹤行说道,“南小公子若不嫌弃,便暂住在宋家吧,我让人带你去……” 宋颜的话还没有说完,宋青楚接话道,“就住在之前的客房吧,环境清雅,曲径通幽,适合尊者的格调。我立马找人去打扫好带你过去?” 宋颜见到宋青楚如今这般模样,想起了些许陈年旧事,以为宋青楚又要做什么妖,但瞅着又不太像,而且那个客房…… 宋颜没吱声,只说还有事要办,便匆匆离开了。 南鹤行看着宋青楚神色莫名,也没有回话。 宋青楚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脖子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撞在了言东歌的佩剑上,“师妹当心。”言东歌立刻出手扶住了他。 “谢谢言师兄,我没事。”宋青青楚抬头冲言东歌笑着摆了摆手。 南鹤行的眉头皱的更深,眼角眉梢带上些许不悦。 从前的客房?开什么玩笑? 当年为了躲避宋青楚,他住的是最远、最偏僻的客房。 再往远一点就是柴房了。环境清雅?曲径通幽? 曲径勉强算,通幽就大可不必提了。 从那个院落走过来至少一盏茶的功夫。 反观言东歌的客房,离宋青楚的院子仅有十步之遥。 这算什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让南鹤行有了三分不悦,并且全部表达在了冷着的一张脸上。 而且宋青楚对自己的态度,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