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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2 / 3)

对了!“钟知微的话还未说完,贺臻就抢先拍起了掌,“但是无论你愿不愿意,反正我是不愿意的,一想到跟你……嘶,太奇怪了,这后背都发凉。”

若说因为先前贺臻的行径,钟知微还有那么几分说不出的莫名触动的话,但随着贺臻这吊儿郎当的言语一出,什么狗屁触动,一点儿也不剩了。

钟知微重又板起面孔来,硬声道:“随你的意,不圆房便不圆房,但贺臻,此事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否则,我若是成了笑柄,那你余下的日子就也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贺臻叹口气,指天画地立誓状道:“知道了,钟娘子,知你在意这些,我贺臻定当守口如瓶,便是我被人踩在泥地里脸朝下,我也让你踩在我背上,不叫你染一丝尘埃行了吧。”

他这般正经,倒叫钟知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钟知微的视线落在了青庐帐上,她想了想还是抿唇道:“那你记得,得把元帕准备好了,不管你是用你自个的血也好,还是弄些鸡鸭牛羊的血也好,总之别露馅了。”

提到这个话题,贺臻忍不住嘲声摇了摇头:“又不是所有女子都会有落红的,若是幼时激烈运动先落了,或是本就没有,不也正常。这东西,真不知道是谁搞出来的,荒唐。”

“当真?!”钟知微眼底闪过诧色,开口更是惊异,“可几百年前便这样了,怎么会……这你是怎么知道的?教导娘子从未跟我们说过这些啊。”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贺臻在帐内梭巡片刻,将视线转回了钟知微所坐着的那唯一一张塌上来,他歪头犹豫片刻,终是越过钟知微,边说边除去鞋靴躺上了塌。

钟知微目不转睛看他等他回话,贺臻见了她问询的眼神,毫不躲闪底气十足道:“别看我,你又不肯出帐,这帐里就这一张塌,我是不可能站一夜不睡,也是不可能睡地上的。”

钟知微无语抿唇,奈何求知欲更胜一筹,她出言提醒道:“没问你这个,你方才说的还没说完,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噢,你说落红啊,当然是真的了。我呢,跟你这个嘴巴里没几句真话的钟家娘子可不一样,我这人是直来直去说一不二的。”

鸳鸯枕在钟知微这头,贺臻枕着他自己的右臂,却也闲适得很:“至于从哪儿知道的,我小时候跟着史密斯,可是天天往北里三坊里跑。”

“跟花魁娘子们混得熟了,又加上我是小孩,她们口中便就没什么遮掩了。她们说着呢,我便听着,若是听着新奇有趣的东西了,我便会记下来仔细核对问询。”

“你可别当我是信口开河,落红不是各个娘子都有这回事,可是我死皮赖脸缠了一百个娘子问询,又将数据一一记录在案才得出来的。没亲身查验过,便没有发言权。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钟大娘子,也轮到你没见识了吧。”

贺臻所说的,钟知微虽惊异,却并不怀疑,因着这完全像是他这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儿,但她却亦有她的困惑:“那你为何不将这事公之于众,让众人都知道呢?”

“我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知道?”贺臻反问她,“我做什么事,纯粹都是因为我自个儿觉得有意思才去做的,和其他人没关系,我亦没有告知他人的义务。”

“贺臻,你这样太自私了。即便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光凭猜想却也能猜想出,若你所说是真,那该有多少女子因着没有落红,而被夫家认为失了名节而诟病甚至休弃,她们该有多冤枉?”

钟知微当得上是疾言厉色:“但如果你将此事公之于众的话,那未来这些女子便可不受这等无辜的罪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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