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仅这个闺女落下个贪嘴搬弄是非的名声,其他闺女也得遭殃,而且一家子也会受欺负。 徐康民也是想给他们起个警告作用,见他们这样,让步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以后要是再犯,我告诉你们,你们就是上吊也不管用,听见没有?!每人给我挑三个月的大粪,不计公分,一天也不能少。” 这……不计公分。 有的人见徐康民让步,还想得寸进尺,徐康民眼神一厉,“谁再多说一句,我的话就作废!你们想清楚再说话!” 围在徐康民身边的一群女人不说话了。 徐建红嚷道:“不公平,大队长,凭啥她们可以商量,我不行?!大队长,我把彩礼钱都填进去了,还上还不够吗!” 不等徐康民说话,几个女人看着这个害得她们闺女挨批|斗的罪魁祸首,对着徐建红骂了起来。 “你还有脸叫屈,要不是因为你,我们闺女能挨批|斗吗?!你这个害人精,早就给小妮说了不能跟你玩,那死妮子不听话,这下好了,害得她白干三个月的活!” “就是,你这个老鼠坏了一锅粥,竟然敢偷大队的钱,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 徐建红一个人的嘴再利,也挡不住几个人集体炮轰她。 对一会批|斗她的恐惧和几个女人凶神恶煞的嘴脸,徐建红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她无助地嚎啕大哭。 可惜没人理她。 徐振宏和阮翠莲没有找到徐瑾桃,只能把徐建业和柳叶拉了过来。 可是,徐建业和柳叶半路上听到徐建红被拉来批|斗的原因钉在了原地,“爹,你说什么?建红预支了瑾桃的工资?!” 徐振宏强自压住自己的脾气,语气无奈,“建业,我知道建红这次是真错了,但是她做错了咱们关起门来教训她。要是她挨了批|斗,咱们一家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她还怎么嫁人,她还怀着孕呢!” 徐建业听着他爹的话,一阵怒气涌上心头,“要不是瑾桃,建红都不能解决嫁人的事,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去偷她侄女的钱?!” 阮翠莲不乐意了,她还想当厂长的亲家呢! “你个畜生,那可是你亲妹子,徐瑾桃的钱就是家里的钱,用用怎么了,大不了还给她不行吗?你不救她,我现在就撞死在这里!” 柳叶气的浑身发抖,难道分了家也不能离婆婆远远的吗,为什么还有紧扒着她女儿不放。 可是阮翠莲看儿子儿媳无动无衷,一狠心一咬牙,往树上撞去。 三人没有反应过来,阮翠莲就冲了上去。 三人大惊失色,拉住阮翠莲,把她翻过来一看,阮翠莲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所幸她收着劲,没有昏死过去。 阮翠莲伸手抓住徐建业,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背,强撑着咬牙道:“你去救你妹妹!不然我还撞!” 徐振宏怒道:“你娘都这样了,你真的狠心不去?!” 徐建业和柳叶吓坏了,急忙答应下来,“娘,你怎么样,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徐建业还想送阮翠莲去卫生所,阮翠莲不让,非得先去晒谷场让徐建业求情。 等他们赶到,徐建红已经开始哭哭啼啼地在检讨自己了。 其他人还没什么反应,顶多骂她两句,那几个女孩和她们爹娘就不这么想了,还不忘回家拿了烂菜叶扔徐建红,手里的菜叶子扔完了,就抓起地上的小石子和土继续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