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好了,赶紧拿着吧。” 徐瑾桃只得不情愿地接过来,随手扔进篮子里。 徐鸣和徐瑾桃吃得早,卫景扬还剩半盘子呢。 徐鸣碍于老大还在吃,没好意思开口先走。 卫景扬看着对面女孩东瞧瞧西看看,明显坐不住的样子,开口道:“不用等我,你们走吧。” 还没等徐鸣说再见呢。 徐瑾桃已经冲到门口等他了,“再见。” 徐鸣好笑,跟卫景扬打完招呼带着徐瑾桃去打面。 徐瑾桃将表还给徐鸣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两点,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 徐瑾桃上午没有买着东西,下午还想逛逛买点东西。 自从徐建勇出事之后,阮翠莲就把所有粮食柜子加了锁,一天三顿饭,顿顿清汤寡水,家里人刚添上的肉没两天掉了下来。 几个小丫头瘦的眼窝下陷,徐瑾桃实在是心疼。她得买点,这样好糊弄事,免得露馅。 徐鸣这次不放她一个人了,要陪着她一起。 所以他们得尽早出发,不然天黑到不了家。 幸好有片巨大的云彩遮住了太阳,地方不远,很快徐瑾桃便看见了加工厂的牌子。 这个加工厂是个大院子,进门三间屋,再没多余的房间。 县城里的人都是到粮油店里直接凭票购买。 排队的人稀稀拉拉的,大概是乡下亲戚送的,所以送到这里加工。 还有一种是徐鸣这样的。 队里人自己手里有粮食,乡下的磨可以磨面,但是很费事。不如这个,机器呼隆几下洁白的面粉从漏斗里均匀的出来。 但是,乡下哪有人舍得吃白面,所以石磨大多时候骨碌骨碌压的是粗粮。 李娟子同样不舍得吃白面。 这个给小孙子打的,隔三差五添上一顿,补补营养。 她每次压上一次,周围等着的老娘们就酸上一次。 乡里乡亲的,她不好总摆着个冷脸,憋着呢,自己生气。 所以把这活交给儿子,反正打面花不了几毛钱。 机器很快,徐鸣马上轮到了。 徐瑾桃百无聊赖,在院子转起来。 旁边那个屋是压油的。排队的人比打面的多多了,到大门口了都,但是人出来的速度慢了好多。 徐瑾桃站在窗户的阴影旁,瞥见一个横卧着的机器,上面满是油渍,看着脏兮兮的。 花生倒进去,工作人员按下一个红色按钮,巨大的噪音瞬间震耳欲聋,外面的徐瑾桃下意识地捂紧耳朵,还是能听见机器嗡嗡的声音。 里面的工作人员不胜其烦,捂着耳朵皱着眉头。 出油口出现金黄颜色的油流进桶里,随着机器声音变小,油流从细棍粗慢慢变成一条金线,继而消失在油桶不见了。 工人松了一口气,使劲张张嘴巴,缓解噪音带来的不适。 “这机器怎么回事?一台两台都这样。咱厂里没人会修这玩意儿,这要是坏掉,厂里可没指标买机器了。”一个工人抱怨道。 “坏了正好,天天弄这个机子,我耳朵快要聋了,前两天耳朵里嗡嗡的。”另一个也耷拉着脸。 “我也是。就是咱之前的老家伙什儿太慢了,不然换着来也行啊。” “那个压一桶赶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