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男人丑陋恶心的脸冒出来制止她。 鸥时卖力的劲泄掉。 跟着旁边隔间的冲水声掉下水道。 “鸥时,走啦一起回家啦。” 女孩们趁鸥时去卫生间的空隙,整理好各自的东西。 伙伴顺便把鸥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东西捡好,背起背包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她。 “……” 擅长看眼色的一位女孩见鸥时面露难色,她拿下背包给她,“你还要练一会是吗?那我们先走吧。” 其他两位依依不舍,再次询问:“你真的还要练吗?老师也回家了。” “你跟我们一起回吧,现在好晚了,到时候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鸥时扭头看向漆黑一片的天空,藏在衣袖里的房卡热得她想要扔掉。 但她不敢。 “……我今晚在舞蹈室睡了吧。还要再练一会,你们先走吧,明天见。”鸥时暗暗扣住掌心。 她眼神盛满复杂的情绪,同伴向她挥手,她站在原地。 “大家路上小心。” “我们这么多人才不怕嘞!到时候出道了我们还要一直在一起呢!” “对对对!我们好好练习,一定可以出道的!” ——“你们练习这么久还不出道,你们早就是公司的烂棋了!” 烂棋。 鸥时眼眶泪水打转。 梦想还是要靠出卖□□吗。 她站在酒店门口,捏住房卡的手暗暗使劲。 鸥时抬头望向天空,今夜星辰像是发现世间的黑暗,一颗都未显现。 心脏跳个不停,蹦出胸口的感觉强烈。 “叮——”电梯只她一人上二十八楼,提示音是她坠入地狱的欢迎声。 华丽的地板、精致的墙皮、精妙绝伦的吊灯,处处是恶魔的诱惑。 她在房门站了十分钟,双腿仍不知疲惫。 进去,真的出不来了。 一步之遥,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深渊巨口迫不及待等她跳入。 “行程太匆忙了,离机场最近的酒店只有这一家,订的时候只有3楼和28楼,高楼层不会太吵。” 长长的走廊传来两人的脚步声。 鸥时不抱任何期望地抬起头撇向声源。 其中一人追着另一人的步伐。 走在前面的男人一身高定服装,不给喋喋不休的旁边的人一个眼神。 清冷得与人不在同一个次元,就连手指提的袋子都因他的气质涨了价。 “您走慢一些,沈总——” 她认出来了,沈示白。 与她见过两面的男人。 曾经救过她的男人。 眼泪夺眶而出,鸥时心底被狠狠压住的委屈奔腾不息,淹没理智和思维。 ”沈总……哎哎哎!你是谁?“身边的男人眼疾手快拦住想要摔进沈示白怀里的女生。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女孩情绪崩溃,被林璟挡了挡,她顺势跪在地上,不断哀求。 沈示白下意识往后退一大步,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