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该是宋家的大姑娘。” 陆世宁接了一句,该是宋南锦。 “这么多人都去过?” 陆世宁边问着,握着酒杯的手又紧了紧,心也提了上来。 “是吧,我也是听来的。陈家那个,就是眼看着娶莫家的姑娘不成,想着那位宋姑娘又是郡主的女儿,宋家又是万贯家财,家大业大的,想着这样是划算些。”两边都想得利讨出好处来,但结果也不一定能成。 “多半是贪人家的家产吧。” 曹庭之已经喝过了三杯酒,凭着自己的回忆才说了这一通。 陆世宁细细琢磨着,在这些人的眼里,什么财势名头可是比人要紧得多了。 哪里是什么真心。 幸好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要说其他的,好像有传言说是宋家姑娘似乎是有什么隐疾,不好嫁出去了,坏了身子。”曹庭之再想了会儿,在脑子里极尽搜索相关的话,好像还有一两句。 “这也能凭空做流言?”她到底什么样的,陆世宁很清楚。 陆世宁的眉头皱得是更紧了些,脸色愈发难看。 这些人,真是没生的一张好嘴。 “哎呀,外人不知实情,自然是非就多了。悠悠众口,这也不可能一个个的去堵啊。” “这东京城里,闲的没事的人就喜欢传些闲话,也正常。” “我估计也就是因为宋家推说已经有媒人聘书了,但是眼看着人也迟迟未来。宋家姑娘又已过及笄,这又还耽误着,才有的这些闲言碎语吧。” “这样说到底,确实大半还是因为我。” 陆世宁手松了酒杯,话里的意思很是自责。 刚那副紧皱眉头的样子却又浮上了一层自责惭愧的神情来。 “这也怪得着陆兄?” 刚尝过了一筷的鲈鱼,是很不错,曹庭之看着那碗鱼汤,竖着耳朵又听着他慢慢说。 “陆家当年出事,我是先为父母守孝了三年,后又因为一心科考读书,这才一直将这件事拖到现在。” “罪魁祸首,还是我。” 这番春笋鲈鱼的香味也难以掩盖陆世宁这叹气自责的心情,曹庭之宽慰着他,这也不能怪他,那时的事儿谁又会知道。 “别多想了,这下,不是又要结亲了吗?还是好事一桩。” 兜兜转转,还是这门亲。 说了这句,陆世宁的情绪是好了很多,或许过程是艰难了些,但是结果终归还是好的。 “对了,这宋家姑娘既是昭阳郡主的女儿,那是跟郡王府有关的,我猜,或许多多少少,也是有这层缘故在的吧。” “郡王府?这里面又是有什么内情?” “嗯,这我就真不知道了,以往我们曹家跟郡王府也只是宴会过节送礼有些来往而已,更没有亲,实在是不知内情。” 关系也不是很熟。 “好吧。” 只能听到这儿了,陆世宁算是解了惑,至少,多多少少明白了一点,反正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 正愁绪还未展,这赏春楼里的人声却是更多了些,这来吃酒的人,是愈发多了些。 陆世宁已经喝尽了这手中酒杯的余酒,及时的收住了声儿。 “来吧,再喝碗这鱼汤,很是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