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样就再也跑不了了是不是? 燕珉将她这种情绪误以为是舍不得,甚至好心安抚:“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待处理完京城的事情,咱们就回来这里住,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徐明水留在他唇角的牙痕。 那痕迹比其他被吮出来的颜色更深一些,叫人一眼就能看到。 趴在马车小窗等人出来的姜淼见了,仿佛被火燎了眼,糟心地缩了回去。 他戳戳宋橙,问道:“你说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马上回京了,还不把真相告诉阿珉?” “怎么说?”宋橙神叨叨的:“告诉燕珉他倾心的就是他未婚妻主?燕家又不是没人了,这样设计燕家小公子,还对人这样那样的……啧。” 她给徐明水的行为下了个定论:“自作孽不可活,咱们少插手她们的事。” 姜淼却皱着眉:“我总还是有些担心阿珉。” 车轮滚动,扬起阵阵飞尘,小院被安静地甩在身后。 车内燕珉伏在徐明水的膝头,酣然入梦。 被晃得略有些不舒服,他闭着眼在徐明水怀中重新找了个地方窝着睡觉,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徐明水重新拿出那封未读完的信。 她父君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娟秀,上面只有四个字。 “母病,速归。” 在她们走后的次日,一辆马车停在小院门口。 车上走下个覆着面纱的男子,身量较寻常男子稍高些,边嫌弃着脸上的面纱,边拧着眉跳下马车。 “阿珉快开门,兄长来接你回家!” 没等他敲门,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从白果树上蹿下来到他身边。 “燕公子,主君已经随我家主子离开了。” “什么主君!少瞎叫,我们阿珉尚未出阁呢!” 眼前人是谁的属下不必多言,燕然烦躁得很。 一路紧赶慢赶,怕的就是如今这样,可惜还是晚来一步。 “徐明水带着我家阿珉去哪了?” 暗卫不语。 燕然气极反笑:“堂堂二皇女竟要做这种拐子的勾当?你不说,好,我去京城寻宋伯伯做主!” 宋伯伯自然是指徐明水的父君。 歪打正着,竟走了同一条路。 十五面上不显,待燕然上了马车,小院飞出一只信鸽。 守在暗处的燕然得意,手一挥,身后从边关带来的十几个侍卫齐齐上阵,就为了抓一只鸽子。 他替换了信中内容,重新放飞鸽子,“派人跟着这只鸽子,一定要找到阿珉的位置。” —— 一路从河间府过天津卫到北京,因京城事急,除必要的休憩外她们一直在赶路。 于是鸽子也比预计中到达的要晚。 白色飞鸟落在徐明水左肩,她拆了信,看着上面的鬼画符和威胁不发一言。 燕珉见状好奇,“谁的信?” 徐明水避而不答,将信纸递到燕珉面前。 纸上写着斗大的“阿珉,等着哥哥!” 下面画了一团麻,燕珉认出是自家哥哥的手笔,看了许久才不确定道:‘似乎、也许,可能……是两个人。’ 何止是两个人啊。 其中一个站立挥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