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计划在外的最后一天。 启程去了新地点之后,五条悟大手一挥再次订下了当地超棒的民宿。尽管我没什么任务以外的精力去吃喝玩乐,但环境很好的住宿地就让人非常舒适了。 他们俩也不知为何总宅在屋里,每次我睡醒都能见到有人在。夏油杰提议去赏樱,我们就在栽了樱树的任务景点暴打咒灵,顺便拍了几张合影烘托了一下气氛。 特级的任务又完成了几个,这回没有那么棘手的情况,只是遇到战斗能力很强的咒灵或者很明显把反派写在脸上的诅咒师。 我发觉自己在战场上总是在辅助和输出之间切换。有点不希望杰的咒灵因为敌人的进攻而受到损失,总觉得就像养的宠物死掉了一样感到可惜。于是为了己方咒灵使劲打掩护的我就变成了不会猛冲上去大开大合的辅助。 本意是成为大家的肉盾,和当初一起打游戏时选的职业一样成为一个抗伤害的战士——毕竟我受了致命伤也有很大几率能使用反转术式治好,所以战斗中做好了使用炮灰的专属闪现挡枪技能的准备。 结果队友都强得无死角,我只能保护一下己方咒灵,夏油杰在意识到之后也不放出那么多咒灵了。我彻底沦为了远程法师,找个高地站桩输出加辅助,一场战斗下来脚都不用挪一步。 好吧,昨天刚扭过的脚踝现在确实还有点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脆,可能我的胳膊腿真就如五条悟曾经形容的那样都一折就断。 下午的时候五条悟接到个电话,原本已经收工的我们又临时撞上了新任务。不过距离住处也就三四千米的样子,辅助监督只通知了五条悟一个人,是他随手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结果白发少年偏要把正和夏油杰玩歌牌的我从榻榻米上扯下来,非说自己出门不认路,要我陪着他跑一趟。 “我没有任务信息,怎么看地图画路线?” 都出了民宿,健步如飞的五条悟甚至走在我前面,手机也在自己口袋里不曾给我看一眼。 他转头给了我一个极具嘲讽的颜艺表情。好吧,是把这种离谱借口当真的我更离谱一点。 “杰一个人多无聊,任务地点也不远,你怎么非要带上我?” 其实我还是挺疲惫的,说来好笑,明明我们一行人看上去是主业旅游副业打怪,我这破身板只有旅游都能累够呛,加上打怪,非必要我真的一点也动不了。 五条悟抓住我的手腕,如果不这样,一会儿他就快走出去一个路口,和我隔斑马线相望了。 “我不放心你们单独相处。啊,腿疼不是很好解决吗?就像前几晚一样半夜叫杰起来给你按摩不就好了。” 一提这事,说起来就很搞笑了。这两天和别人一起睡,他们迎合我的睡眠时间,早早就会熄灯。五条悟觉得无聊一般都会开启睡前聊天时间,玩自由问答主题的山手线游戏之类的。 这个酒会小游戏被五条悟的奇葩问题搞得非常奇怪,因为每个人只有拍手两下那两秒的回答时间,他就总是问一些诸如“最喜欢五条悟的地方?”的自恋问题。 后来我就发现了应付这种捣乱问题的方法,直接回答“全部”就好了,不会错也不用思考。 如果没答上来或者答错就惩罚晚睡觉两分钟。我真不明白,两个都不怕熬夜的家伙在这里玩拍手游戏,这种惩罚不管到谁那里失败了其实都惩罚的是我吧? 我曾因为他一个“喝咖啡时我加多少块方糖”的问题猜错整整五轮,被罚十分钟。从那之后如果不改变问答方向,我就化身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