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别打我!去打河源木先生我是他骗来的跟我没关系啊!他往那边跑了那边那边——” 这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恐怖诡异的女孩爆发出惊慌的喊叫,令人立刻出戏。说实话在刚打照面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这是只人形诅咒,定睛一看,她是个普通人。 我喘得一时半会没法正常交流,于是言语精简道:“你刚见到我的同伴?” 扮鬼的女孩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远离我,手指着走廊另一端:“他们就追河源木先生去了,啊谁想到河源木先生打不过他们啊,你也快去吧——诶!?!” 学了五条悟的坏习惯,既然她和我体型差不多,我直接抓起她的衣领提着对方继续拔足狂奔,引得她震惊地惨叫一声。 她是非术师,刚见到我身周飞着一圈尖锐的泪针,已经吓得快昏倒,身体只有远离一切的本能。如果放着不管,恐怕转眼就逃到帐外去了。 大脑飞速思考,整合眼下所有的讯息。如果这女孩没有骗人,“河源木先生”就是留下残秽的术师,她是被骗来的同伙。 七海与灰原被电梯强行带到了七层,而后大概就遭到了河源木的袭击,结果袭击人的诅咒师没想到遇到的不是普通人,被反将一军。 打劫吗?在废弃写字楼利用灵异电梯再加上扮鬼? 泪壶飞出清澈之水,迅速编织成网,剔透如玻璃丝的泪网将扮贞子的女孩兜了起来。 顺着走廊没跑多远,大敞着的办公室玻璃门和里面混乱的战场就让我找到了目标。七海和灰原正在与一只两米多高的异形诅咒战斗,他们身后,猫在桌子底下的男人是个面色青白胡子拉碴的胖矮个,穿件格子衫,正颤颤巍巍地抱着脑袋。 目光扫过整间办公室,我没发现其他威胁存在。脚边被束缚着无力逃跑的女孩已经眼神死,明明还清醒着却假装自己掉线了。 没有贸然介入战场,只见七海和灰原配合默契,二人状态良好。虽没任务经验,我在场外观察了一会能判断那只诅咒大概是二级,两个人解决它绰绰有余。 那位河源木的实力让人放心,看得出他本人也是没见过这种阵仗的不知道咒术师存在的半个普通人。但每次七海进攻咒灵时,灰原都会留心躲在旁边的他,明显是在提防。 将泪水拧成绳索,我弹指一放,闪电般自空中飞射而出的透明绳子直击河源木。 他完全不会招架,连躲闪的动作都不够灵活而慢半拍,被结结实实捆住了四肢。长长的泪绳紧绷着,另一端在我的手中。操纵绳子的同时奋力一拽,男人惨叫着被从半空中跃过桌椅摔在了门口。 被我这远程一招擒住的河源木刚摔到地上时扭动着捆缚结实的手脚,惊怒交加地瞪着我:“你、你你们不是来杀怪物的吗?抓我干什么啊!” 几乎就在我出手的同一刻,七海建人手中的刀于那咒灵身体七比三处威势惊人地斩下! “杀完了。” 我抬手指了指办公室内,于是瞪着双眼的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过去,直接目睹七海建人一刀了解掉诅咒的瞬间。 灰原雄的声音响亮地传到我耳中,他很及时地传递情报:“真名,那男人的术式是催眠!” 话音刚落,我瞬间抬掌撑起一张泪膜为盾,躺在地上被迫变成毛毛虫的河源木用他最后的挣扎胡乱调整角度以手指对准我的方向——指头灵活一动迅速结印,一道梅色的咒力之弹就朝我射来。 可惜他这盲狙根本打偏了,假如我不张开防御,那道攻击会从我肩膀上飞过。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