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覆鸡犬不宁吗? 还是说其实他也有很靠谱的一面……确实觉得五条君做什么都手到擒来,实在全能。 五条悟不知道我在思考正事,点着我脑袋的手指滑下来,又开始点我的脸颊:“你喝了多少,怎么脸都不见红?” “悟,你的喜久福在这呢。”夏油杰适时地拆开纸袋展示到了他面前,一颗颗圆滚可爱的喜久福闪亮登场,吸引走了白发少年的视线。 我趁机坐得远了些:“我比你喝得多,酒量还不错。” 他放下手,下巴直接磕到了桌面上,又是震得桌面一声叮当。 伸手就去抓糯米团子,嘴里开始叽里咕噜青梅味的醉话:“哦,原来在这呢,找错了。” 起初,我们三个发现五条一个人玩喜久福都能玩半天,实在很好管教之后,便以硝子为首继续了无视“小孩”,“大人”们继续该喝喝该吃吃的聊天。 然而在又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之后,不知何时自己打开了一瓶荔枝果酒的五条突然就喝嗨了,他开始上脸,本就白净细腻的皮肤被酒精染得脸颊飞霞。好在鼻梁上还架着墨镜能挡一挡眼睛,不然我可不敢抬眼去看他了。 “来玩游戏吧!” 把杯子一敲,直接进入兴奋状态的五条悟强势夺回酒桌的主权,一把便强行掬走所有人的视线。 他翻找到已经被推到桌子角落的扑克牌,强行开始了谁输谁就要罚酒一杯的传统游戏。大家都没什么异议,只有我心里默默捏了一把汗—— 我没有和人玩过什么游戏啊!纸牌游戏更是没怎么接触过,完啦! 好在硝子和夏油都非常贴心,不忍看到不懂规则的我输掉而被五条按头喝酒,一边给我口述规则,一边一人先输了一轮,看得喝醉的五条直锤桌:“拒绝演员行为!” 夏油杰倒了他那瓶红艳艳的酒喝下整一杯,那瓶鸡尾酒是今天所有酒里度数最高的,此刻他也有点微醺。 我看他面上带了些许醉意,赶紧铆足了劲输。结果不知刚刚还叫嚣着禁止演员行为的五条悟什么回事,就非要让我赢下来自己输。 这一局打得我绞尽脑汁、用尽浑身解数,但奈何五条悟的脑子真的太好了,哪怕醉着还能算遍全场的牌,最后如愿以偿让我赢下自己输掉。 “要不把你的惩罚改成吃一个喜久福吧?”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杯子,用手掌虚挡在杯口。 他长眉一挑,好似一把雪色的剑。已经燃起来的双瞳烧得火苗艳丽,明明是冷色的蓝却那么摄人心魄:“那算惩罚?” 墨镜已经要滑下来了,他盯着自己杯子里的酒液:“酒精,好恶心。” 忽然骂了起来的五条仰头就是一饮而尽,咕嘟咕嘟喝完,整个人又醉三分,几乎开始人畜不分了。对着夏油杰喊了半天的我的名字,而后打着打着牌算错了一张,忽然就手指一松明牌到我们之间的座位上,抬臂去揪我的胳膊:“这局让老子赢,听到没有。” 光明正大的要求出千,刚刚是谁说拒绝演员的啊! 我牌技快烂透了,在硝子夏油不想五条输的送分情况下也已经连续好几局罚酒。只不过这惩罚对我而言什么都不算,一点反应没有的我已经喝过好几掺的鸡尾酒了。 那些饮料的味道很诡异,酒精味实在太反人类,我就假装有点醉了扶着自己的额头。这会听到旁边这位祖宗要赢不要喝酒,我立刻兴高采烈地点头,看着他的明牌将赢家拱手向送。 结果这时候五条悟突然一拍桌子,临时要加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