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忍不住不适时地嘴角微微上扬。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苏子瞻这才连忙答道:“她……这些天有事,外出了。” 王染闻言,又气又恼:“外出了?不喊上我,居然自个儿出去旅游、找乐儿去了?这天底下,有她这么虐待高端人质的吗?” 听完王染的话,苏景先也忍不住说道:“确实。迩丰与若曦惺惺相惜,私交甚好;此时,若是迩丰在的话,有她的参与,我们的计划必定更为自然和周全。” 正此时,家仆拿着熬好的补气血的药进得屋来;苏子瞻轻咳了一声道:“好了,补药熬好了。我们出发吧。” “得嘞,都上路吧!”王染拉长声音,怪喊道。 “你一会儿可千万记得,只能肯把药亲手交给如兰,而后再悄悄将她带来与我们会面。“苏子瞻忍不住叮嘱再三。 王染自信道:“知道了!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吗,这就纯属大材小用!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 于是,一行人这才出门而去。 路上,百无聊赖的王染,左看看,右看看,嘴里不停嘟囔着:“无聊至极,这北宋真真是无聊至极,这才什么时候啊,路上竟然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苏子由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这不正是怕热闹的地方人多口杂吗?我们这才转捡了最偏僻的路。我们这主街上,大晚上地热闹着呢!” “嗤,再热闹又能有多热闹。”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平日里,都有人浪得通宵达旦,通宵!达旦!更不用说大节小日了。那是一个人潮如织啊!”苏子由一脸自豪道。 “噗嗤,你就吹吧,这个小小县城,总共多少人啊?还人潮如织,你是说快下雨的时候,你们这河边儿忙着搬家的蚂蚁吧!不过,那也不该叫‘人潮如织’啊,该叫‘蚁潮如织’才对!蚁潮如织,哈哈,我真是个造词鬼才。” “你!自矜自傲,寡廉鲜耻!”苏子由气急。 王染言不由衷地夸赞道:“哎,这几个成语用得不错,看来,我先前还是太看轻你了,这肚子看着瘪瘪的,原来还是装了几两墨水的呀!” 苏子由被王染怼得无言以对。 这边,王染只管自顾自地说着:“对了,你们方才说的这鬼草之毒啊,我知道,我非常知道。真的。有一回,我也差点儿中了它的道,好在我够警醒。你知道,以前,我身边不乏那些深陷毒隐之人,我对它的总结就三个字:非常难缠,绝对不要碰! 苏子由一听,心想:”我可逮着机会了。”连忙上前,一把拉住王染问道:“你这是三个字吗?再说了,你先前没听我大兄和二兄说吗?这鬼草乃是长在仙山的灵药,你先前怕不是住在那仙山里、鬼草唾手可得,所以你身边才有这么多吸食中毒之人吗?” 王染猛一击掌道:“诶对!可以这么说!相比于这里,我先前所在之地,那就是仙山神境,好吃好玩的东西,层出不穷。” 苏子由抓紧时机揶揄道:“我看,即便是住仙山,你怕不也只是那山脚下的一只蟾蜍仙吧!” 王染那只好看的鼻子差点被气歪:“蟾蜍?什么蟾蜍?你是说,癞蛤蟆?对着我这一米九玉树临风之姿,你竟说得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说完我还感觉分外的贴切!” “你小子,怎么不多学学你的两个哥哥,这张嘴,损人不利己,简直了。” “要你管!”好不容易斗嘴占了回上风,苏子由喜不自胜。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