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不过就是旧疾重发而已。作甚如此大惊小怪?“ 熟客见吕翰现身,忍不住追问道:“吕公子,您给女掌柜那灵药,到底是何来头?用它来治病,可是有依据?” 吕翰见状,心中暗自打鼓,忙澄清道:“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想必没有人不知吧?这灵药对治女掌柜的病有奇效,但也难免有些副作用。但,诸位也无需担忧,我吕翰今在此向诸位保证:只需假以时日,吕某人定会还大家、还吕氏布庄一个康健如初的女掌柜。” 眼见客人脸上的疑惑有几分松动,吕翰乘胜追击,转而又再三向店内的新熟客人致歉、保证道:“大家不必担忧,只是小事而已。方才乃是家仆未见市面,未经世事,倒是叫诸位客人见笑了。您们继续,继续,有中意的可别犹豫了,这批货卖完了,再想要寻那同款的,可就得再等上两、三月有余了。” 众客闻言,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挑选起布料。 吕翰则拉了那哭丧着脸的家仆道:“你,还在这儿磨蹭什么,还不快快随我去!” 于是,吕翰袖藏鬼草药,提领着家仆,三步并做两步,逃也似地出店,直奔吕若曦而去。 一路上,吕翰心中暗自道:“那巫人果然是句句属实,看来,堂妹现下是已经为这鬼草所缠身,这日日都得依靠鬼草来继命了。” 到了吕家,一滴鬼草下肚后,吕若曦果然又“重新”活了过来。 如兰见状,又喜又忧;忍不住抱着自己小姐,心痛无比地哭了起来。 吕若曦却心情大好,使劲儿抱了抱如兰,转而安慰她道:“哎呀,傻子,哭什么哭,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吗?啥事儿都没有了!这都亏了堂兄自高人那儿求来都神仙草。只可惜,这好不容易求来的灵药,如今尽数都被我一人给享用殆尽了。”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想起自家小姐的可怜,如兰哭得是更凶了。 吕翰冷眼旁观,对这多事又聪慧过人的如兰,恨得牙痒痒,心中暗想道:“等着吧,我总能找出个什么由头,将她身边这最后一颗眼中钉给拔掉。” 待吕翰随家仆去探吕若曦后, 孔陵偷摸地,一个人去了账房后房;原本是希望在这里找到什么能解答自己疑惑的蛛丝马迹;然而,四处探看了一番,却是一无所获,却唯独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毫不起眼的盒子,盒子被一只黄铜挂锁锁着。 孔陵在底下放置杂物的柜子中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一根铁片;孔陵试着用铁片撬开铜锁,第一次,因为太慌张,铁片还没碰着锁,就哐当一声掉地上了。 孔陵生怕声音引来他人的注意,朝门口张望了几下,却并未听见任何人声,于是这才捡起铁皮,继续与这把铜锁作斗争。 在被急出一脑门汗之后,这锁竟然被掏开了。 孔陵哆嗦着手,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打开,里面放置着三只颜色不同的药瓶。 这边,吕翰“救”完吕若曦,想着离自己当初的计划又近了一步,不免得意洋洋,这一路哼着小曲儿就回到了店里。 小四儿殷勤地打招呼:“看吕哥这表情,女掌柜是没事儿了?” 吕翰自得道:“那是自然!活蹦乱跳,一如当初!” 如此,吕翰一路哼着小曲儿向账房走来;此时此刻,账房内屋,孔陵将将打开那木盒,正对着三瓶药发呆;这边却是隐约听见屋外有人声。 惊吓之中,孔陵一巴掌合上那木盒,却是发现锁不知道被自己放在何处了。孔陵前后左右,转了几个圈儿,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