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堂兄,你所求的这味药简直是太神奇了!不知道是叫什么名儿啊?” “叫……”吕翰犹豫了一下,改口道:“叫‘神仙草’!” “神仙草?”若曦咯咯笑道,“还真是药如其名啊!” 端着两盘好菜进屋的如兰,见状,心中暗自道:“前一刻小姐还虚弱悲戾不已,转眼却如春风化雨般明媚起来。小姐,还是多笑笑好看呐。” 如兰在桌上放下菜肴,转身出门,心中既替主子开心,又有几分隐隐的不安。 要说这鬼草,功效确实是惊人。吕若曦自从服用过一滴鬼草汁之后的数日都心情舒畅,欢悦不已,生活不仅完全恢复到最初的模样,还比以往的吕若曦更多了几分魅力和神采。 来店的旧客见了,无人不夸赞道:“女店主这是有甚喜事吗?这眉目神采、全身从上到下,可都是与先前完全不同啊!” 若曦笑问道:“有何不同?” 旧客赞道:“熠熠生辉啊!” 如此,接连十天,都是如此;其中,不乏被苏子瞻派来挑选新布料——实则是打探吕若曦动向的家仆。 家补隔三差五地上门,一次次将吕若曦越来越佳的状况向苏子瞻禀报。在确信吕若曦确实是已经恢复如初后,苏子瞻这才稍稍宽心了不少,赞叹道:“这吕家女娘果然是能屈能伸,收缩自如。真不愧为家业之主,果然不似其他女娘那般,柔柔弱弱,耽于情爱不能自拔。” 就在包括如兰、苏子瞻在内的,所有关心吕若曦的人都彻底放下心来之后。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十天之后的一天,若曦如往常一般,从床上醒来时,却发现浑身不对劲,身子沉重似铅块,胸口闷堵,脑袋昏昏沉,完全不能专注于思考。 发现自己不能如常起身下床,着实让她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只能躺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喊:“如兰!如兰!来人啊!有人在吗?” 如兰闻声,慌慌张张赶来:“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若曦虽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是,晕沉沉的脑袋里,却不时地想着吕翰先前给她喝的那碗灵药汤药。 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神仙草,神仙草,快去找堂兄取那神仙草。” “神仙草?”错愕不已地如兰,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吕若曦忽然攒足了力气,猛地从床上坐起,面目狰狞地朝如兰吼道:“你是聋了吗?让你马上去找堂兄,你还愣着干嘛?” 生平头一次,见自家小姐如此反常凶悍,如兰吓得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倒退着快步出屋,寻那吕翰而去。 只因了方才吕若曦那一吼,这一路上,如兰一面跑着,一面忍不住委屈得泪流不止:“小姐,小姐还从未如此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待吕翰带着所谓的“神仙草”来到若曦床前时,原本萎靡不振,浑身冷汗的若曦一下子坐起身。 “堂妹,你要的神仙草,我给你带来了。” 若曦似饥渴万年的人一般,一把夺过吕翰手中的汤罐,丢掉盖子,一口气将药喝得一干二净。 如兰细心地从主子手中接过汤罐,扶她躺下后,拿起软纱布轻轻擦拭若曦满脸的汗迹。 见如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吕翰心中犯嘀咕道:“这鬼草,莫不是这么快就没用了?不对啊,那巫人明明说了,此草奇效,只是在服用三滴之后,就彻底戒不掉罢了,再等等看。” 如此想着,吕翰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