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我愣愣的。 最坏的结果。 佐助的呼吸变得急促,随后我看见他像疯了一样跑向了家的地方。 鞋底粘上了鲜血,寂静的道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极速奔跑的声音。 我想要追赶上佐助,却在路过一道小巷子的时候被一只手捂住口鼻朝那而去。 谁敢捂我风间真纱子的嘴? 我的视线一片黑暗。 于是我直接狠下心咬了那只手一口。 结果下一秒脑袋上传来的剧痛使我昏厥了过去。 “嘶…”对方倒吸了一口冷气。 咬的还不清。 戴着面具的男子略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躺在石地上的女孩儿。 端详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笑出了声。 “如果把你直接带回风间千树那边…他会不会超级感谢我呢? 宇智波佐助怎么也想不明白。 等到他一路赶回家后,看见的场景是自己敬爱兄长手刃父母的场景。 满地的鲜血,破碎的族徽,惊吓之大下意识的昏倒——宇智波佐助,你真是太弱了。 亲生哥哥带给自己的噩梦。 弥留之际,他想起来一个人,他把她弄丢了,把她一个人甩在了后面——她也会像族人一样被他杀死吗? 宇智波佐助不敢想。 眼睛的刺痛使他流下了泪水。 风间真纱子,活下去。 我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痛觉感官被激发起来,痛的龇牙咧嘴。脑袋上包裹着的纱布让我知道了那个出其不意偷袭的人有多么傻/逼。 医院的消毒水味熏的我想吐,窗外还有零碎半点的星星。夜空还是那么的漆黑。 我就这么坐着,并且坐到了早上。 并不是我不想睡,而是我脑袋上的伤口太痛了以至于我根本不敢睡下去——我睡觉很喜欢乱动。 我看着不经常见到的三代火影走进病房,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上去就不像是很正经的白毛上忍——呃,看上去有点眼熟。 他们询问我那一夜的情况,我也老老实实地说了出去,不过我打晕后没有半点意识所以也没有给到他们特别的消息。 他们告诉我佐助现在还陷入昏迷当中,我还要住几天院。 我扭了个头,拉开了我旁边的白帘子。 面色苍白紧皱眉头的佐助躺在上面。 我沉默一瞬,将他冰凉的小手逐渐捂热乎,他紧皱的眉头也松懈了很多。 我脑袋上的伤看起来很重其实也没有多大问题,只不过每次换药的时候痛得我龇牙咧嘴好不快活。 护士告诉我不会留疤,然后检查完佐助后就离开了这里。 我们两个住院的小鬼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在第五天的深夜里宇智波佐助才突然醒来。 “有不舒服吗?”我云淡风轻地问着。 他好像对我云淡风轻的样子非常不满,愤怒的叫我走开。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眼泪已经在眼眶中积满了。 我低了低眼,坐在他的床沿边上,不管不顾的抱住他。 宇智波一族全员灭族,作案者是他的亲哥哥,幸存者唯一的是他。 “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