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在闭关。此时的竹染,现在是不是表情严肃地向世尊汇报这段时间的要事呢? 琉夏心里想着有件事情挺有意思的:尊上、世尊、师父儒尊,这三个师兄弟师出同门,居然脾性秉性差别这么大。经过今日这番交谈,这种差异原来都与各自的经历有关。 尊上白子画原来也不是天然的“冰块脸”,令人难以亲近,他也曾和好友们在人间寄情山水、锄强扶弱。 竹染师兄的师父世尊,居然之前性格温和,还有这么一段经历,而他现在的名字居然源自那段经历。 那师父呢,脾气倒是没怎么变,一直秉持初心。他的名字唤作笙箫默,她约摸记得并无“笙”这个姓氏,这是什么又来呢? 琉夏想到什么了,忽然笑了一下,儒尊看见她自顾自地在哪里傻笑,问其缘由。 她回答道:“我在想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就是师公赐予世尊的名字来自于他的那段经历,那您的名字是来源于什么呢?”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看你这副神情,你似乎有自己的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琉夏站起来,得意地看了自己师父一眼,然后往前走了几步,悠哉悠哉地走到庭院中间。 儒尊被她这一举动弄得云里雾里,疑惑地看着她,着急地说道:“你故弄什么玄虚,赶快说呀!” 琉夏说道:“师父,您的名讳为‘笙箫默’,所谓‘钟鼓皆寂,笙箫齐默’,师公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儒尊还在那里一脸懵地看着立琉夏,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是嫌你太聒噪了,希望你安静点儿的意思!”说完这个,琉夏还略带挑衅地反问道:“师父,你觉得徒儿说得有没有道理呢?” “这么久不见,你胆儿肥了,竟然敢调侃师父了!”说完,儒尊借住法力,从书房里随意抄起一本书,把其当做暗器一般,轻轻一挥,随手向琉夏砸去。 琉夏好像早有防备,刚说完那句话就化作一缕烟逃跑了,刚好躲开了儒尊的书。并且,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自家师父责罚,还语气嚣张地留下一句话:“师父,承让!” 儒尊看到她走到庭院中间之处,原是早有防备,又没能好好“教训”一下她,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坐在原地无奈地笑了笑,想着:不过,太过规矩的弟子,也不会成为自己的弟子。要是责备了她,也当真自己的行事风格!别说,这个小丫头片子说的话,好像还真的很有道理! …… 琉夏回到销魂殿中自己的卧房里,趴在床上想着:原来世尊有过这么一段经历,他下山历练时候时候也叫“墨烟”,这也太多巧合了吧。 琉夏打开那幅牡丹图,看着那张污迹斑斑的画作。可那哼唧兽留下的脚印,也无法掩盖画中牡丹的风姿绰约。她不明白世尊为什么最后要用笔狠狠地在上面划一笔,破坏整幅图的意境。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她听哥哥讲过瑶姬师父原是花妖族的族长,她的真身便是牡丹。 她不自觉地联系两者之间的关系,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世尊有没有可能就是瑶姬师父心仪之人、竹染师兄的亲生父亲——“墨烟”! 这个想法令她震惊得直接坐起来。 她仔细想着:假设世尊就是竹染师兄亲生父亲“墨烟”,那他的这幅牡丹图,也许是为纪念瑶姬师父而作。之所以画上被他狠狠画了一笔,是世尊觉得瑶姬师父隐瞒自己妖族身份,欺骗了他。 琉夏在长留山呆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