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他大抵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接过热可可喝了起来,还不断的瞄着。 “任部长,在看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我再给他续了一杯热可可,不过我偷偷用火符加热了一下,估计能烫掉他一层皮。 “喝吧任部长,不然教父要怪我待客不周了。” 他伸出手指在杯碟上滑了一圈,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明月小姐,又何尝不是客呢?人嘛,要时刻警醒自己的身份,终究不一样的。” 他拿起杯子一口喝下那杯热可可,奇怪的是一点也没烫到他,他甚至摆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来挑衅我。 “啊……这么多年还是喝不惯着洋玩意儿” “我刚刚卜了一卦,明月小姐,大凶啊。” 面前矮胖的男人正满脸堆笑,我的脸色却异常难看,他话里话外都是冷枪暗箭,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了,看来以后去中国魔法部上班的事情得重新考虑了,这样的上司真令人窒息。 “多谢任部长的卦了,但我父亲是天下第一卦的事您也知道吧。他神机妙算,既然他让我来了,就能化险为夷。” 教父带着德拉科出来了,任歉之没有继续接我的话,而是笑盈盈的看着教父。教父用几尽咏叹调的嗓音嘱咐德拉科,蛇头手杖打在我靠着的沙发背上。 “记住我的话,德拉科。” “是的,父亲。” “听德拉科的安排,西娅。” “是的,教父。” 任歉之起身毕恭毕敬的退了一步让教父先走,教父微微向任歉之点头致谢,马尔福的高贵让一个部长对他恭敬些也没什么,不过任歉之这个状态太狗腿了。 他们走后,我不死心的去摸摸那杯巨烫的热可可,刚一触摸到杯壁,我的手指几乎被灼伤了,粉白的指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啊……烫烫烫,德拉科快救我。” 德拉科抽出魔杖用了一个清泉如水,又在帐篷里的药箱里找到了烧伤膏给我涂上,这才让我短暂的摆脱了疼痛。 他温柔的垂着眼睛,专注在我的伤口上,微微皱着眉毛细心的听我有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出声,好随时调整手上的劲儿。 他的西装贴合着他身材的剪裁,他憋屈的半跪在地上衣服被弄的皱巴巴的。终于涂好了药,他抬了抬眼睑,温询道。 “还疼吗?” 我摇摇头,他再问了一遍,我再次摇头。他才放心的站起身来,将西装重新拽回到平整的样子。 德拉科正想责备我,被外面突如其来的乱哄哄所打断,不知道是不是谁家球迷发了疯,高喊着尖叫着,德拉科掀开帘子看去,愤愤的将帘子放下。 “那些爱尔兰人都疯了,古怪的庆祝方式。” “我们回房间吧,爸爸给你买了一套纯金高布石,我们去玩吧。” 外面那些人还在不停的高喊,我听到了类似救命的字眼,还有女人的哭声。 我疑惑的瞪了一眼德拉科,要自己去确认。德拉科拽着我往房间里走,突然一个不知名火球砸在我们的帐篷上。帐篷迅速着起火来,德拉科想用清水如泉扑灭,却无济于事。 “怎么回事,爸爸明明给帐篷设了保护魔法的。” “是厉火,快离开帐篷。” 我拉着德拉科的手要离开,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