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举报了赫奇帕奇在图书馆偷吃巧克力,平斯夫人风风火火的就去逮他们了。 ———————————————— 之后的几天里,我忙碌的奔波在魁地奇球场与图书馆之间,闲暇了就盯着哈利借给我的活点地图,不死心的查找着小矮星彼得的踪迹。 我让忙碌占据我的身体,不让自己闲下来。我才发现一天居然可以这么漫长,我不仅学会了隐形术,守护神咒也越来越稳定了,我可以随意控制我的小刺猬。 只是有时候,看着活点地图上德拉科的名字,会忍不住去描摹。 越接近魁地奇比赛,学生们越坐不住。占卜课是周五的最后一节,小巫师们交头接耳的讨论着明天的魁地奇比赛。 心急的格兰芬多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展示他们精心绘制的旗子。 自从我和德拉科吵架,我占卜课的同桌就变成了布雷斯,占卜我还是有些天赋的,这门课我和布雷斯学的尤为轻松。 德拉科的同桌从我变成了高尔,高尔笨手笨脚总是会打翻水晶球,会引来格兰芬多的嘲笑。 我凝视着我们桌上的水晶球,水晶球中出现模糊的画面,黝黑的深夜和一轮亮莹莹的满月,最后被黑色的褴褛布条所遮盖,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完水晶球我头疼的不行,布雷斯故意踢了踢德拉科的袍子,又贴心的给我揉揉太阳穴。 “我就说你这样的强度不行吧,不然你给德拉科服个软,大家都好过些。” 听这话我抬头正巧对上德拉科转过来,一双乌黑的幽深瞳仁对上一双灰蓝的冷漠眼眸,如同在最薄的宣纸上书写下最浓的墨汁一样。 万种心绪,力透纸背。 “扎比尼,你疯了吗?敢踹我。” “不好意思,德拉科。别那么认真,我不小心的。” 布雷斯调笑着敷衍过去,转头问我。 “怎么样?头还疼的很厉害吗?” 我推开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低头拿起羽毛笔写占卜论文。倒也不是嫌弃布雷斯,我只是害怕再看下去我会舍不得移开眼,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而已。 “咣当——” 赫敏推翻了特里劳妮教授的水晶球,拿上书包离开了塔楼。 “我早看出来了,她身上的光环少的可怜,我不怪她。” 特里劳妮教授故作痛心的捂着胸口,擦擦眼泪。她的头号粉丝拉文德和帕瓦蒂还有赫奇帕奇的汉娜争相去安慰,拉文德头上箍着一个可爱的粉色小发箍,拉着特里劳妮教授的手。 “教授,赫敏她逞强惯了,她每门功课都是第一名。她不相信世界上有她学不会的知识,她不懂占卜的美妙。” 特里劳妮教授拍拍拉文德的手。 “她的心灵衰老的像个八十岁的老妇人一样。” 听到这布雷斯以及其他斯莱特林包括看不惯赫敏行径的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都开始笑了,我用眼刀剐了布雷斯一眼,布雷斯立刻停下。 德拉科偏要和我对着干,他用手肘撞了撞布雷斯让他继续笑。布雷斯不堪其扰,拍拍妮蔻的肩膀。 “康奈利,你愿意和我坐吗?我实在受不了了。” 妮蔻两股麻花辫乖巧的垂在胸前,点点头。她站起身换布雷斯愣在原地了,妮蔻笑嘻嘻的说。 “不是换座位吗?你和纳威,我和辛西娅。” 布雷斯苦着脸,不忘向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