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枪自杀,子弹穿过她的头颅,鲜红的血液刺进高蒂尔的心里。绕是旁观者,也被这样的景象吓到。 女人的尸体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琥珀色的眼睛和高蒂尔一模一样,她望着天花板仿佛得到了解脱一样。 “对它施咒,它只是博格特。” 卢平教授察觉到高蒂尔的异常企图唤醒她,不过无济于事,高蒂尔的恐惧让她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蒂娜——念咒,滑稽滑稽。” 我无心旁观冲撞人群到高蒂尔身边,右手手臂开始渗血我也没在意。我牵住了高蒂尔的一只手,不去看那触目惊心的场景。 “滑稽滑稽——” 刚刚苍凉的女人变成一只会飞的白手绢,歪七扭八的绣着高蒂尔的名字,是我去年圣诞送她的。高蒂尔从恐惧中抽身,很奇妙。 她不怕赛尔温家主的鞭刑与斥责,不怕魔药课不及格,却害怕深爱自己的妈妈。 “辛西娅,你在流血。” 赫敏凑近担忧的说道,德拉科也扒开碍事的人群。 “西娅……恐怕你不能继续上课了。我跟你去医疗翼。” “抱歉,辛西娅。” 卢平教授满含歉意,他认为这是一节课堂的失误。我才发觉伤口貌似因为我的剧烈活动裂开了,我倒吸一口凉气,纯白的绷带慢慢深处血来。 “梅林啊,我想我该请假的。卢平教授,您不必抱歉。” 德拉科借机翘课陪我来了医疗翼,庞弗雷夫人生气极了,不断的数落我。 “辛西娅,你一点也不懂珍惜我的劳动成果,看看啊伤口又裂开了。” 庞弗雷夫人一点一点解开绷带,绷带上的血迹越来越大朵,最大朵的像妖冶的红色鲜花。最后,三道扭曲的伤口暴露出来,伤口很深皮肉混着鲜血翻在外面。 德拉科呼吸凝滞,他头一次看见我的伤口,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好了,现在一个月怕是好不了了。” 庞弗雷夫人帮我涂好药重新绑上绷带,三令五申叮嘱我这只胳膊一定不能使劲,不然她保不齐会直接帮我截肢。 虽然表情凶巴巴的,但柔和的五官让她并不吓人。 “庞弗雷夫人,你该去跟斯内普教授学学怎么才能凶一点。你知道吗?他站在哪,隆巴顿就要吓哭了。” 我忍着疼痛和庞弗雷夫人开玩笑,她并不理会我绑好绷带就走了。 德拉科小心翼翼的捉着我那只绑着绷带的手,当那灰蓝色的眸子看向我时,我不知所措我只能笑笑。 “骗子,不是不疼吗?” “不疼啊,就是看着可怕一点。我八岁,跟一个师姐比剑(实则师姐单方面欺凌碾压),那么长的剑扎进去,那才叫疼。不过从那之后,爸爸就知道了师兄师姐们对我不好了……” “啊……” 德拉科一把将我搂紧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手扶在我的后脑勺上,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这致命的安全感。 “这个暑假,我跟你一起回中国吧,我替你报仇好不好?” “好啊,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中央庭院,看看斯莱特林魔女大战格兰芬多倒霉先生。”